随后又继续说道:“然后去年年底,也是最冷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人,被揍个半死,丢在了巷子里,第二天才被环卫工人发现,那之后就只剩下了一口气吊着。”
明乔始终没什么表情,好像跟她无关。
明章这种人,或许让他活着苟延残喘才是最好的惩罚。
盛听伶看了一眼明乔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没说后面的话。
其实明章破产之后一直利用媒体大放厥词,说是明乔置老父于不顾,不忠不孝。
想要利用舆论逼着明乔现身,只可惜明乔根本不在国内。
“还有,就在前不久,那个朱建军因为经济犯罪进去了,现在还没开庭,不过听说涉案金额不少,恐怕得坐个十几年牢。”
这个名字明乔并不陌生,甚至一提起来还觉得心中恶寒。
当初自己差点被明章给送到了朱建军的床上,即便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她还记得当初那种绝望无助。
眼下这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盛听伶作为这件事的知情者,自然也为此拍手称快。
“他作恶多端,活该!”
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搅动着咖啡,仿佛那两颗方糖和她有仇似的。
说完,见明乔没多大反应,盛听伶转了转眼珠子,突然露出一个八卦的表情。
“哎,小乔,和你一说我才想起来——”
她压低了声音,又凑近了一些。
“你会不会觉得这两件事太巧了啊?你说,会不会是霍荆州在背后下的手啊?”
明乔撑着下颌,不置可否。
事实上,她并不认可盛听伶的说法。
因为早在三个月之前,她就偷偷联系过霍荆州了。
之所以没告诉盛听伶也是怕她藏不住事,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了。
彼时两人交换了近况,明乔经过一段时间的散心已经平和许多。
但当时霍荆州的处境却并不乐观。
尽管他尽力掩饰,明乔还是听出了霍荆州语气中的深深倦意。
后来她又通过其他渠道打听了一下京市这边的情况,才知道——
沈迟礼在沈博松的支持下,已经回到了沈氏。
他也一改之前荒唐的做派,开始认真管理沈氏。
在众人眼里,霍荆州和明乔的那段关系,可以说是给沈迟礼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