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告诉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朋友他的父亲去世,心情极为烦躁,需要途经发泄一下。
赵氏还在考虑怎么才能让王垕明白她的心意,就见王垕一把将那碗羊腰子汤抢在手中,咕咚咚两三口喝光。
赵氏有点蒙:“夫君可是刚刚没有吃饱?我再去厨房为你找些吃食。”
王垕也不回答,随便拿起手边的凉茶胡乱的漱了下口就一把将赵氏拥在怀中。
赵氏还不知怎么回事,王垕的大嘴就印了过来,然后紧跟着就感觉一凉,外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王垕脱下。
“夫君今日怎得如此着急…”
赵氏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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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小,脸涨成了红色。
王垕的眼神十分戏谑:“娘子啊,你里面怎么穿得是为夫为你们设计的内衣。我记得你们三个可是说过永远不会穿的吗?”
赵氏的耳根子都红了,说不出话来。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而她身上更是只有加起来不到一尺的几片小布头,只能更加用力的将身体扎在王垕怀中。
王垕也脱去衣物,将身材娇小的赵氏直接怀抱起来,坚硬的身体立刻感受到赵氏的柔软,腰部略一发力便深入到这片柔软之中。
赵氏忍不住轻哼出声。
王垕站着怀抱着赵氏连连发力。
赵氏失去了力气,只能让王垕任意施为。
低沉的喘息声和声音弱小却穿透力十足的轻哼在书房中回荡,进而传遍整个院落。
书房外的张王氏无奈摇头,命人看好家中几个小祖宗,不要来书房打扰王垕“工作”。
正所谓: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一连三次,赵氏终于不堪重负,连连讨饶。
王垕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早就乱作一团的书桌不禁挠头,又见天色确实已晚便俯身将赵氏从书桌上抱起,将她放到书房的床上,由为她盖好被子。
赵氏早就劳累不堪,登时睡了过去。
王垕则坐回到书桌前,将散落在地上的笔墨纸砚一一捡回桌上,只是洒落一地的墨汁已有些微干,他也确实有一点点劳累,便想着明日在收拾。
他将之前写了一半的却已经变成废纸的书信直接团成一团,又找出一张新纸,沉下心重新给沮鹄写信。
“鹄兄安好,弟垕拜上。令父,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