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安羽笑道:“这倒没有,只是给你修了房子,想让你当个官,只是不知你肯不肯入仕。”
萧瑾裕见他笑得颇为神秘,便没有搭话。他虽出身兰陵萧氏世家,但他现在是江湖中人,着实不想与朝廷扯上关系。
是以,对于韦安羽的问题他避而不答,快步走进了道观中,道观内雕梁画栋,白墙黛瓦,钟楼鼓楼相对,着实是座正儿八经的道观。
道观后院里,破败毁掉的山神庙依旧和他走之前的情景一模一样,至于他的忠心老仆王叔王天银的墓冢,则位于道观西面不远处。
透过院墙上的花窗,便看见了王天银的墓冢,被人打理的干干净净的,墓碑上仍摆着新鲜的供果。萧瑾裕睹物思旧,不由得黯然伤神。
韦灵惠见他伤心,连忙安慰他道:“裕哥哥,你留下的东西没有人动,要不你检查看看。”萧瑾裕进得山神像肚子中的密室后,见其中一切与走时一模一样,并无什么变动,他在角落里轻敲三下,重敲两下,复又轻敲三下。
只听吧嗒一声,书桌下方的地面上,忽然现出一个方洞来。萧瑾裕伸手在方洞里一摸,随后取出一个红漆木匣子。
萧瑾裕在木匣子底部轻敲两下,重敲三下,旋即木匣子倏然弹开,他打眼看去,登时脸色大变,似是白日见鬼一般。
韦灵惠见他面色不对,不知发生何事,连忙问道:“裕哥哥,你怎么了?”萧瑾裕牙齿打颤道:“秘笈被盗了。”
萧瑾裕此言听得韦灵惠先是一怔,随后脸色一变,她伸手抢过木匣子一瞧,却是匣中空空如也,她对小无相神功并无据为己有之意。
以茅山上清派的内丹功来说,比起小无相神功还要厉害很多,只是她和她哥等人看守这么些天,秘笈却弄丢了,明显她们成了嫌疑人。
想到此处,韦灵惠一时脸色发白,双眼含泪,气的几欲哭起来。萧瑾裕忙道:“惠儿,你别着急,可能是我放错地方了。”
萧瑾裕接过木匣子仔细检查,忽然轻咦道:“这是什么?一块绢布?”
萧瑾裕将木匣子中的绢布拈出,发现上面有许多蝇头小字,韦灵惠凑过来一瞅,只见字迹娟秀端庄,显然出自女子之手。
绢布上写道:“萧郎君敬启,郎君功夫有成,可谓天资纵横,秘笈流落江湖,焉知祸福,故此完璧归赵,望君莫怪”。绢布右下角题款是“玉树山玉皇观段克邪之妻薛红线。”
萧瑾裕道:“段克邪的夫人薛红线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