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疾抓,却没能抓着萧瑾裕的肩头,眼见二人即将逃出门外,一直做壁上观的岑声舟双手疾疾甩出十把泛着蓝光的柳叶镖,五把成品字形封住门口,五把成一排打向萧瑾裕背后大穴。
萧瑾裕左手挟人纵掠,身后空门大露,耳听见破空声迅疾,晓得是重暗器疾疾打来,若继续纵掠向前,必然躲不过身后暗器,不得已之下,只好往旁边躲闪。
十把柳叶镖在门口旋了个圈,蓝光幽幽,一齐掉头朝着萧、王二人再次打来,速度丝毫不慢。
伍诸临看见这一幕,笑道:“岑老弟,你这手暗器功夫使得比前几年更有火候了。”说话间只见十把柳叶镖迅猛急刺,笼罩住萧、王二人。
萧瑾裕方稳住脚,想要避开已来不及,只得持剑狂舞。只听叮当几声脆响过后,十把柳叶镖俱被萧瑾裕一剑打落在地,没入屋内的大青砖地面之中。
王雪凌在柳叶镖打来时,心中骇然不已,偏生她中毒不浅,身心俱软,眼见柳叶镖往她身上招呼,却只得指望她的裕哥哥,萧瑾裕一招”长河落日“将十把柳叶镖全都接下。
王雪凌心中的石头落地,娇声说道:“好绝妙的剑法,裕哥哥,你的剑法比上午时候精进了很多,裕哥哥好生厉害。”她这一番言语中,有一半是诚心夸赞,剩下一半却是挪榆伍诸临、岑声舟二人。
伍诸临和岑声舟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禁老脸一红,暗里也大吃一惊。却见这一剑如羚羊挂角,无论是出剑的速度,还是出剑的方位,都是十分恰到好处,无有丝毫破绽,已算得上是剑术名家了。
岑声舟是暗器高手,也是用剑高手,他打出的暗器上附了六七种力道,或迅疾、或劲猛、或直刺、或回旋、或后发先至、或以下打上,变化莫测,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能如萧瑾裕这般一剑接下所有暗器,不禁称赞道:“好剑法。”
郜浮生皱了皱眉,正色道:“诸临兄,这少年到底是谁?你与他结过梁子?”郜浮生虽平日里行事轻浮,但此时也收起了轻浮,正儿八经的说出心中疑惑。
伍诸临苦笑道:“不是洒家无事生非,是谢尊者、汪副教主、鲜于野与襄阳分舵朱仲滔和他结的梁子,洒家是受了汪副教主所托,才出手管了这档子事。”
闻听此言,郜浮生和岑声舟都皱了皱眉,火祆教近些年来虽不如从前势大,但也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这少年竟敢招惹火祆教高层,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么是背后的靠山很厉害。
郜浮生来了兴趣,上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