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惠安之死,真的和犬子有关,那臣也绝不会包庇于他。”林虎道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勇毅伯,那惠安与你有何关系,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天正帝道
“陛下,那惠安禅师,与我那妾室的父亲相交莫逆,如今那惠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臣无论如何都要管上一管。”张胜道
“嗯?你说的可是那,前扬州知府刘泽?”天正帝道
“陛下,正是那刘泽,陛下你是知道的,臣身边的女人不多,所以自然就...。”张胜道
“陛下,这勇毅伯简直就是胡作非为,竟然因为一个犯官,就如此胆大妄为,还望陛下给臣主持公道。”林虎道
“你放屁,你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恶人先告状,抛开其他的不说,那惠安总不是犯官吧?你儿子害人性命,难道还不让人管了不成?”张胜道
“勇毅伯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惠安之死和我儿子有关?”林虎道
“哼,这证据没查怎么会有呢?只有查过了才能有啊?你儿子若是心里没鬼,那让我的人,查上一查又能如何啊?”张胜道
“你,启奏陛下,我朝自有法度,即便是犬子有罪,那自然有按察司,自然有地方官府,还有刑部,怎么也轮不到勇毅伯来查。”林虎道
“燕国公说的对,勇毅伯,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朕会让绣衣卫去查,把你的人给朕撤回来。”天正帝道
“啊?陛下,不,不能撤啊,这要是撤了,那我以后,还哪有安生日子过啊,不撤,不能撤。”张胜干脆耍起了赖,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看待眼前放赖的张胜,天正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林虎,发现他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天正帝摇了摇头道“行了,你先给朕起来。”
“不。我不起来,那事儿还没解决呢,我不能起来。”张胜道
“你起不起?你不起是吧?那行,你不起朕就罚你银子,一刻钟十万两,你要是想坐,那你就接着坐,朕绝不拦着你。”天正帝道
“啊?别别别,我起,我起还不行吗,皇上您别罚银子啊?”张胜一听竟然罚自己银子?那还了得,于是赶紧爬了起来。
“皇上,哪有您这么欺负人的,要不皇上您干脆,在宫里给我找个地方住,反正我也没脸回去了我。”张胜道
“你,好你个张三郎啊,你可真是个泼皮啊,行了,这宫里可没你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