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大哥,你这是真不一样了啊,这刚进门就护上了,你之前院子里那些莺莺燕燕的,我可没见过你这样啊?”张胜道
“三弟,你小点声儿,别让你嫂子听了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院子打发干净的,你可别给我坏了事儿啊?”张冶道
“大哥你这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坏你事了?只是我觉得的你想得太简单了。”
“大哥你也不想想,咱们老张家是个什么名声?你又是个什么名声?你以为嫂子,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张胜道
“你懂个屁,我当然知道瞒不过你嫂子了,这里面的门道啊,等你成了婚之后就懂了。”张冶道
“切,说的神神神秘秘的,不想告诉我,我还不稀得知道呢?”张胜道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对了三弟,父亲是怎么知道,溪山图的事情的?”张冶道
“啊?溪山图的事儿?我说大哥啊,这都过一个月了,我现在那还记得啊?”张胜道
“你,算了,反正事情也过去了,就不提了。不过你小心着点吧,爹可是知道,溪山图在你手里了。”张冶道
“大哥,这还用你说?你是不知道啊,这一个月爹都去我那多少回了,拐弯抹角的,就为了这么张溪山图。”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呢大哥,你有这图的事情,爹他早就知道了,怎么这画还在你手里啊?”张胜道
“嗨,其实这事儿说来也简单,这幅画最开始并不在我手里,而是在母亲手里。”
“这幅画是从我外公那得来的,爹他自然不敢用手段了,但是这幅画现在到了你手里,他自然也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张冶道
“嘿,感情爹也是个,柿子挑软的捏的主儿啊?”张胜道
“三弟,瞧你这话说得,爹不一直都是如此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张冶道
“哦?我一直什么样啊?你们俩给我好好说说呗?”张凌道
兄弟俩一看自家父亲,正站在院门口,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二人,心里都有些尴尬了起来。
“那什么,爹你听错了,我们这就是在闲聊,没说您,没说您。”张冶道
“哼,你的意思是说,我眼花耳聋听错了不成?”张凌道
“爹,你别装了,大哥你也是,上多少回当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还总说我笨?”张胜道
“啊?这。”张冶一听就傻眼了,可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