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中心了,局里过来怎么也要一段时间,要不要先通知附近的派出所,等我们把人送到看守所后,回头再带上他们?”
“叫派出所吧,这里地形这么开阔,等一会没关系的。”
王漠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也没心思再去审问这帮明显脑子缺根弦的二货,抬腿就往前方的一号车走去,准备在车上休息一会。
但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人生就是如此,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焯!跑了!”
“王队!快追!他们带着铐子跑了!”
五分钟前,为拦截后方跟踪车辆,一号车包括王漠在内,下来了足足三名警员,车内只剩下两名疑犯和虎视眈眈的两位警员。
按道理来说一人看一个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王漠怎么也没想到,被拷在后排的陈二这么能折腾。
谁也不清楚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撬开铐子的,当两位警员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已经打开,吕秋被直接扛在身上,一溜小跑冲进了水田。
“小陈,你这是做什么?你自己走啊,带上我会拖累你的!”
不仅仅是警员们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被扛在肩上跑出相当一段距离的吕秋也没反应过来,在颠簸中有气无力地说道。
“老师,我做不到,我不能放弃你!”
陈二的体能很好,头也不回地说道,脚步没停,甚至还跑得更快了。
“你这孩子,我都没几天好活了,唉!”
密植的稻田中,一位壮年男子扛着一位满头白发的儒雅男子在狂奔,田间清风拂面,麦穗摇曳,初冬的暖阳映照在两人的囚服上,意境很美。
当然,如果他们身后没有一群挥舞着警械拼命追赶的警员,意境会更美。
“焯!追啊!这两个扑街!”
王漠骂骂咧咧地跑动着,一时分不清他骂的是前方埋头逃窜的疑犯,还是越野车上一脸羞愧的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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