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明明白白就是倾向于她的,倾向于她袁紫霜的!”
“难道说你认定真相就是她并没有向我下药,是我冤枉她?或者栽赃嫁祸给她?”
“还是别人给我下药了,不是她给我下药,我应该告诉所有人,我不知道是谁给我下药的,反正不是她。”
“你说什么?你认定是什么?你要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嗯——”一声,椅子被迫向后退去拉出刺耳的声响。
“你是要我做什么你才满意?”
魏一怒而起身,字字句句清晰明白的质问袁晚晚。每个呼吸略显粗重,无不含着恼怒。
“我?”
袁晚晚顿时无措。
“你是在生我气吗?”
袁晚晚无措的也缓缓起身,她眨着眼睛,不敢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时而轻轻咬着嘴角,脸上露出歉意,却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不是吗?难道我的生气还不够明显吗?”
魏一绷着整个脸,冷声问她。
“你来我的地方,当着我的面,字里行间都在关心另外一个人;字里行间都觉得她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生气的不够明显吗?”
魏一愈说气愤越明显,她浑圆的低音操持着不耐烦,时而嚷嚷,时而反问。声音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刚好每个字都清晰的掉到帐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一个被下毒不得不在茅坑里面呆好几个时辰的,连着病了、虚脱了好几天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
“你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没有什么情分,至少表面情分总得有那么一两分吧?”
“你来拜访我,说你关心我,结果一坐下来,字里行间全都是在关心袁紫霜?字里行间全都是对她遭受悲惨的不忍、心疼?”
“我不生气吗?”
“我生气得不够明显吗?”
“我不应该生气吗?”
魏一气愤的一抬手,一甩袖子,愤然的声音落到地上,越发像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
“你要想关心袁紫霜,你就出去找她,出去拜访她。你不应该来我这!坐我营帐的凳子;还坐我对面;当着我的面关心她!”
“她看不到!听不到!她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她不能知道你的这番好意!”
“我……”
袁晚晚垂着眼眸,张着嘴,一直重复的“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