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叙玄纷纷附言,气势豪迈。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彻底傻眼不说,怎么扯上女人了?怎么顿时女人就十恶不赦了?怎么张寒浔他们二人就说了两句,不要罔顾国法的话,就被说成什么了?包庇?重色?这到底谈何说起啊?
张寒浔跟友人彻底傻眼了。对方说的跟自己说的,怎么差距那么大?自己还能辩驳吗?自己还有辩驳的需要吗?
“这‘我不屑与你们为伍’这句话,我怎么好似听谁说过?”
魏一回头问询令狐,目光刚好落到了一丫环身上。似乎有什么印象,但看丫环求助般的目光,又直接忽略了。
令狐也是一摊手,没印象。
“刚才就说了不要去看垃圾,不要去跟垃圾讲道理。你能跟垃圾将什么道理啊?天上地下所有的道理,好的坏的,都他说了算。”
想不起来,魏一耸耸肩膀,声忽然亮起,不同的目光纷纷落到她身上。她也不看着谁,就是对着四处的风景说着。
“是不是觉得很莫名?是不是觉得不知道怎么说?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跟对方说什么你都不清楚?”
“不知道就对了嘛!因为对方的思维根本就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思维。杠精脑残挑事巨婴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垃圾吗?什么垃圾他都有就对了吗。”
前面对着风景说,后面干脆迎上了王庆柏三人的目光。
本来不爽魏一说话的王庆柏;本来怀疑魏一在骂自己的郑元章;一直想弄死她们的慕容叙玄,见着魏一居然直面的对上自己的眼神?那简直就是心中的疑惑被对付给直戳了得的认了,还被对方给骂了、给侮辱了一番!
“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气,多加隐忍。”
声响,周围寂静。郑元章食指指着魏一,有些颤抖,身形有些不稳。目迷茫的看着周围那些盯着自己的目光。一个又一个,越来越多了。他恍然的模样有些失神,皮肤微红,羞愤难当。
“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气多加隐忍,你一次又一次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们,你非要让我下不来台,脸面丢面不可吗!”
众人一呆:刚才一直骂人的不是你们吗?
“老子当初路过东北住了两天,那里的人民风彪悍,能动手就不说话。像你这样的贱人,说第一句话时早就被他们打死了!我就应该像他们那样,在你说第一句话时狠狠打死你,省得你这般给脸不要脸!”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