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也许自己搞错了,这个丫头虽然是喜欢恶趣味,但碰见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她跟其他的姑娘家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脆弱,一样的重清白。
卿鸿微微低头,拇指缓缓曲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那莹莹泪光就在眼眶中打转,本好隐藏娇媚的人儿,此刻更是梨花带雨。一眨眼又眨眼的功夫,那眼泪又收了回去。
“你不说话是怎么个意思?不说话就想绕过这一章吗?我都不嫌弃你眼神不行,反正你顶多就是眼神不行,又不是其他地方都不行了,你还挑挑拣拣的、装聋作哑的,这是什么事吗?”
闻声,正纠结的男人忽然一愣,随即脸色忽然又青又白。他脑袋左右无规章的摆了摆,最终猛地一摇头,无光的双眼看着对面,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整个表情很是迥异。
魏一见状,不解的反问。
“怎么,你真装聋作哑吗?都不嫌弃你其他不知道行不行,你挑挑拣拣的,你装聋作哑的,你……”
说着,学起那委屈的大家闺秀,哽咽着抽打对面的男人,仗着人家现在目不能视,哽咽着喉咙,嘴角的笑意却半点不谦虚。
“啪!”
突然,打人的手被他抓住了。
只见对方青着脸色又红着脸色,最终是红色比青色多。纠结着差点咬到舌头的说道:
“你、你一个姑娘家,说的、的什么行不行的话。不像样!知不知道什么!”
口吃似的吐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魏一的手就被撒开,卿鸿也赶紧坐起来,气息有些凌乱,严肃的梳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一会,你先出去,等你走了,我再出去,没人会看见我们一、额!嘶!一起的。”
脑海里突然跳起一堆奇怪的画面,吓得卿鸿一个无措,上齿直接咬住了下唇。
那边,魏一望着他脖子上、脸上,逐渐褪去的绯红色,圆滚滚的眼睛忽然发出了闪烁的光点,脖子也逐渐往一边歪倒。
卿鸿继续道:“昨夜之事是我连累了你,赔罪礼改日我着人送过去。说两句心里话,我并不是嫌弃于你,我如今乃戴罪之身,不想牵连任何人。你我清清白白的,你想与谁家王侯将孙谈婚论嫁,皆不必担忧昨夜之事。”
话落,卿鸿想起了曾经的教养嬷嬷。那教养嬷嬷不是其他嬷嬷,而是只负责教导他们关于男女间的事情。他不知道姑娘家们有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