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但是现在又不是她自己,还有赵琼楼在这里,赵琼楼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对那些男人的丑态只觉得恶心。
有的时候赵琼楼觉得,那个东西其实是万恶之源,没有也好,若是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还能有什么出息?
忽然想到自己旁边的赢长安,余光扫了扫赢长安,看到赢长安低下的头,赢长安不过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女子,自己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赢长安看到这些总归不是好的,他起身,朝着张翼德道:“今日的酒宴我看也差不多了。”
“我从咸阳城途中也有些疲惫了,我见大家还在兴头上,我便先行离开了。”
张翼德见赵琼楼打算离开,心里面以为赵琼楼是看到这些,自己已经成功的羞辱了赵琼楼,更加得意的朝着赵琼楼道:“哎呀,公公这么早离开做什么,公公若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我这里还是有很多能够帮助公公的方法,这等快乐只事,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帮着公公做的。”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赢长安睁大了眼睛看了张翼德一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古人也是这么开放的吗,还是不管什么时期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的,张翼德说的意思是要借助工具吗?
显然赢长安猜对了。
张翼德应该是早有准备,伸手招呼了一下,然后便有两个士兵从角落里面搬出了一个木制的箱子,赢长安有些好奇的将目光放在了那个箱子上面。
张翼德捕捉到了赢长安的眼神,露出几分了然的微笑:“这些可都是帮助赵公公的宝贝,等待公公回到营帐里面之后,我在叫人送给赵公公几个美人。”
张翼德自认为自己的做法真是太机智了,赢长安有些出乎意料,心里面开始感叹这个人,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在赵琼楼身上找存在感,是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赵琼楼眼神复杂的看了张翼德一眼,里面带着些慑人的冰冷,不知为何,赵琼楼收到的侮辱其实并不少,尤其是在当了太监之后,但是当着赢长安的面,还真是想要立刻叫这个男人失踪呢。
心里面有些暴力的想法升起,很快又被赵琼楼压制了下来,不行不能坏了自己的计划。
赵琼楼脸上还是失去了原本的温和,朝着张翼德开口道:“张将军怕是觉得这场战事太过于顺利了,还是好好地多将自己的心思放在跟大漠的战争上面,少些将心思放在这个上面,别到了战场上软了腿。”
赵琼楼脸上带着笑,但是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