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往下,无意露出自己的香肩,和丰满:“我是及爱慕公公的。”
“若是公公答应我,这个孩子一生,若是龙儿再赐秦皇一杯毒酒。”
她温温柔柔的声音可以压低,带着几分缠绵:“这整个大秦朝都是我们的了啊,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可以认你坐父。”
赵琼楼抬眼看着沈含香,伸手将她凑近的下巴捏住:“娘娘这张脸真是写满了野心二字,倒是叫臣愧之不及。”
沈含香只觉得自己的脸疼痛万分,赵琼楼虽然没了那个,但是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宦官,宦官虽不能人事,但不是没有欲望,相反欲望更甚,故使用美人计。
赵琼楼脸上面无表情,如同外面的冬日一般,失了温度:“你可知你现在做的,已经够让你在这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了吗?”
沈含香身子忍不住本能的白了脸,微微颤抖:“公公,我只是说笑。”
赵琼楼松开沈含香的脸:“你可知我一开始送你进宫,就是看中了你的识时务,和恰到好处的野心。”
赵琼楼抚了抚自己的衣角:“娘娘,你应知道,我既可以把你推倒这个位置,自也可以把别人推进来。”
“你自然不是无可替代。”
说完之后,赵琼楼大步从锦兰宫离开,沈含香看着男人的背影,跌坐在美人榻上。
沈含香本来是金陵女子,是金陵最大的春楼瘦马,她眼睛微闭,记忆随之回到五年前,那时候她还才刚到金钗之年。
因为容貌出色,鸨母便想要早早将她推出去接客,将她朝着花魁的方向培养,但是她怎么愿意。
她在春楼里面混迹良久,早就看透青楼女子的百味人生,人生刚刚开始,她怎会甘心。
她一点一点的争取鸨母的信任,然后为自己计划掏出春楼的路,她相信她的姿色,一定会有高官愿意为她从鸨母那里脱身出来,为她输了身。
她自然明白青楼女子第一次的重要,她决不能作势让好处全都落到鸨母的手里面。
于是她逃了出去,正好碰到了在金陵的赵琼楼,甚是符合自己心里面的人选,沈含香想要接近赵琼楼,但是没有想到赵琼楼是个阉人。
沈含香想起赵琼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问自己,可愿意替他做事,他可替她赎身,还保她荣华富贵。
她自然答应,被他训练送入了八皇子的宫里面。
她一直为奴,从未体验过这权利的味道,她爱着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