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然后起身离去了。
未料到才下了一层楼,就听见下面的大堂传来吵闹声,其中一个男声非常熟悉、刺耳,一直在高声叫骂,让达强滚出来,张祥一惊,知道是谁来了,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去。
大堂中间,赵复被几个黑衣人死死拦住,其中有两个脸颊红肿,料想是被抽了嘴巴子,尽管如此,还是牢牢的挡在前面。可没人还手,不是不敢,而是达强和赵复的关系在那儿摆着,张祥也特意交代过,对待赵家兄弟要客气。
张祥在下楼过程中迅速完成了从气质到表情的转变,远远的看到赵复就满面堆笑,双手伸出来老长,“哥来啦,什么事儿这么不高兴?”
“找达强出来。”赵复一巴掌打开了张祥的手,脸色冷漠之极,任谁过来都不会给面子。
“哎呀,强哥还没回来呀。”张祥鬼精,这样应付赵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话的同时使劲使眼色,左右的小弟这才退在一边。
“成!你继续蒙。”赵复双手插着腰,来回转了两圈,突然转身,猛的一把将张祥的脖领子给揪住了,双目凶光毕现,“今天你就给我个准确的时间,达强什么时候回来,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哥,你这就难为我了。”张祥被揪的涨红了脸,索性把两只手也摊开,一副可怜吧唧的模样,“强哥出去的时候就说,少则一个礼拜,多则半个月准回来,但具体的时间我真不知道啊。”
“草拟大爷!”赵复无计可施,真要动手打张祥,又抹不开面子,气急败坏之下,一把将张祥推了个屁股墩,“麻痹的,老子过一周再来,看你怎么说。”
气势汹汹的撂完狠话,赵复转身往外走,走了一半还不解气,路过吧台的时候,突然伸手抄起旁边古董架上的一个花瓶,举得高高的,狠狠摔在了地上,咣的一声,碎瓷片四溅,赵复扬长而去。
“我草泥马!”小弟们纷纷喝骂,张祥也是一脸铁青,但是不会有人冲上去,基于各种复杂的原因。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西平已经迎来了初春,那种带着毛茸茸的绿意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生机与活力,一夜春风让整个城市都活跃起来,冷冷清清的夜市再度人声鼎沸,各个娱乐场所到了深夜也开始人满为患。
鎏金岁月如同去年刚开业一般,生意好的出奇,可老板达强却开心不起来,自从摔过那支花瓶后,赵复再也没有去过鎏金岁月,也几乎没有在解放路上露过面,宛若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