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楚飞的话音落下。
“只是铁牌罢了。”随后,对着国主微微颔首,算是明确了他的立场。
全场大臣悍然一震,司命府中人果然是司命府中人,果决镇静,明察秋毫。
而碧海宗主等人脸色沉得铁青。
周相看了国主一眼,互有会意,于是心领神会地迈出一步,大喝道,“大胆妄徒,居然当着司命府的少司命大人欺君瞒上,该当何罪,大内侍卫何在,大内侍卫何在,将碧海宗主,与其身边三位门主押入天牢之内,听候待审。”
碧海宗主的脸色大变,朝着藩王投去了求助般的目光,之后又紧急地呼叫起远方为他们撑腰的、古铜质椅上老祖,向他求救求救,可是那位似也震动于司命府的到来,久久都没有回音。
可是,此刻的藩王也是犹豫不决,一直盯着龙椅一侧静静坐着的楚飞。
楚飞看来虽静,心里却又是有一些冷意……好家伙,这朱雀国主和藩王半句话都不离司命府和他,看来是要把他的手利用到底了,乘此机会削弱藩王一方的势力。
而楚飞望天空,那古铜质椅上也无动于衷,看来这司命府威名真的有足够震慑力。
朱雀国主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巧妙地利用他的手来打压藩王的势力。
这件事过后,他算是把藩王一行彻底得罪干净了,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大殿之上,大内侍卫迟迟还是不敢上来,气得周相袖子直哆嗦。
不过周相还是明白这些侍卫心中难言之隐,上一次有侍卫上来护驾,都被古铜质椅上那一位悍然击杀,连国主都来不及阻止。
而从那一天开始,国主的性情似乎也大为改变,也不再强求那些侍卫必须要上殿。
朝政变得越来越乱。
从此之后,整个内殿上都像蒙上了一层浓密的阴影,人人自危,而三宗七道门与藩王等人更是猖獗不已,可是无人敢谏。
这些都是楚飞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就更能明白司命府在神国之内的超绝威慑力。
哪怕如今要将藩王身边的左膀右臂押入大牢了,古铜质椅上边那位迫于司命府的压力,仍然还是不表态。
“如今国主在上,又有少司命在侧,是正道的光从天降临,天下不久将恢复正统,尔等何惧之有?”
周相环视四周,扬声道,说完以后,那些侍卫才终于有所动,走上殿来,尽管还是有些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