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麻州就开始准备,一个多月,粮食已经开始陆陆续续送来了,今日之后,庐州缺不了粮食。
几家欢喜几家愁,满城百姓倒是高兴了,而屯粮的粮商就倒霉了,一个面色比一个黑。
坚持了数日后,不仅没看到‘茶米油盐’书铺断粮,还等来了第二批的粮食入城。
这让城里百姓安心了,虽然依旧买齐份额,却不再变着花的排队买粮,屯粮。而城里的粮商,却彻底坐不住了。
一行人频频碰头,开始商议对策。
“下面人已经打听清楚了,这‘茶米油盐’背后是蜀地道门青玉观,在麻州那片非常有威望的本土势力,在麻州无人不知。”
“这么说,对方存粮充足的很?”
“应该很充足,至少不比咱们几家联手弱。”
“那现在怎么办?也降价不成?”
“降不了,人家平价售卖,真要跟着减下去,咱们这粮商也不用做了。”
“那如何做?”
“老规矩吧!”
“这会不会惹到蜀地道门的高人?”
“呵,他既然敢做过江龙,就要有淹死的觉悟。他青玉观在蜀地是大势力,但是也别伸手到咱们庐州来。”
“行吧,就这么定吧!”
“······”
时间一晃,就是小半月。庐州各地的‘茶米油盐’书铺,快速的建立了起来,并以不正常的速度完善,被百姓接纳、适应。
从最初的匆匆买粮就走,慢慢到会逛逛书铺,再到对《坊间笑谈》中的故事好奇,对其中的各种传闻讨论不断。
这日夜晚,毛立森突然匆匆来访。
“出了什么事情了?”张布衣看着突然来访的毛立森,开口问道。
“今日下午,弟子突然接到消息,运粮队遭到了袭击,好在船上都有着观里的师兄弟们护送,并没出现什么大损失。”毛立森言语间,顿了顿,看了张布衣一眼,继续道:
“此事弟子还没查出什么结果,刚才又突然收到消息,下面各处的铺子,就在今晚,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弟子估摸着是本地粮商做的,因为师祖您交代弟子只管经营,其它事情不用管,所以就没有贸然行事。”
张布衣闻言,嘲讽的道:“终于动手了么,憋了这么大半个月,亏的贫道还以为会出什么高深手段,结果这么糙。既然如此,贫道也懒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