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磨着洋工,考虑着该怎么弄钱。
其实他只要不爱惜羽毛,弄钱很容易,比如现在正在干的活,弄起黑钱来就很容易。
但是现实中,张布衣想让自己干净些,毕竟有儒的时代,有些传说中的大儒,真是风骨很硬那种的。没有决定以后的路之前,他不会轻易弄黑自己的手。
‘算了,下午去药店看看是坐堂还是卖药吧,这个最干净,虽然来不了快钱,但是养活人应该不难。
有了决定后,张布衣反而放松了不少,专心开始和几人开始处理这些工人。
中午,食堂。
今日大概是太忙了,下午还要继续审讯,他们三个队伍,居然全部来了食堂,没人出去吃。
食堂不大不小,稀稀拉拉的人却没几个,张布衣他们四个一团,另外两队也是如此。
大家说说笑笑的坐着吃饭,青山书院一队的对话却意外的吸引了张布衣他们几人的注意。
“义先兄,今日怎么这么沉默?’
“国琛,你对今日这些人,还有昨日的事是怎么看的?”
“义先兄是说的资本主义的平等是大势?”
“嗯,我觉得这些人并没错。
“义先兄....这个事情,咱们还是别论了吧!”
“可是
“吃饭,吃饭!”
张布衣听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笑,有些感叹年轻真好。
“闻悦觉得这个事情比较好笑?”诸葛明心注意到张布衣的神情,低声问道。
几人都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其实张布衣就算了,其余三人今日审问时,或多或少都有些感触。
“我笑的不是他说的概念,而是他‘听信’的这个事。”张布衣看了诸葛明心一眼,如是的回道。
“什么意思?”诸葛明心不解的道。
张布衣看了三人一眼,发现三人都看着自己,看来上午的审讯,感触还真不小,也就是说,他磨洋工的这个过程中,里面可能有漏掉的鱼了!
嗯,这个是个好消息,待会得回查一下!
张布衣没有立即的回话,而是看着诸葛明心反问道:“子固兄作为诸葛家的子弟,对如今变法历史应该有些了解的吧,咱们如今为什么走上君主立宪想来应该不陌生?’
诸葛明心翻了翻白眼,道:“咱们新派学子有不知道大儒入朝,开变法新局之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