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渴求混乱,越乱越好,因此,他很直白的回答道:
“作为一个老师,姑且教你个乖——永远不要试图和宗教人士玩政治,因为你所诉求的利益与对方诉求的利益并不在一个频道上,天主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够重新恢复中世纪的影响力,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够夺回欧洲的信仰,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一次对异端、异教徒以及所有无神论者的审判,所以无论是最后大队,还是你,又或者是英国,恐怕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信仰什么时候最容易被需要?答案很简单,是灾难降临的时候!所以只要开战,只要有战争,就符合梵蒂冈的利益。”
“这个我想到了,不过哪怕是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残党,只要我们主动出击……”因特古拉话才说到一半,便被冯雪拍了桌子——
“主动出击?别开玩笑了!大小姐,我以为你已经过了天真的年龄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不老不死的诱惑有多大?需要我帮你统计一下英国境内的吸血鬼崇拜团体吗?他们只不过是因为一点点幻想与传说,就可以构建出巨大的社交团体,如果当吸血鬼真实存在,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主动成为对方的力量?”
“民间,官方,上层,下层,商业,科研,医疗,没有谁能够抵御不老不死的诱惑,想想那些得了绝症的富商巨贾,想想那些白发苍苍的政坛显贵!然后你告诉我主动出击?我怕是你下达命令的那一瞬间,对方就已经知道我们要出击,并且事先准备好了埋伏!”
“你以为梵蒂冈的行为他们不知道?不,他们清楚的很!哪怕是今天你和梵蒂冈的人见面都有人堂而皇之的监视着!为什么没有阻止?因为他们不在乎,他们知道,他们的行动无人可当!人类就是这种东西,也许有少部分散发着金色的光辉,但更多的却是贪婪而愚蠢的蠢货!”
“你只是一个棋子,而梵蒂冈和最后的大队却都是能够观测到全局的棋手,现在,你一个棋子居然想对着两个清楚地看着你一举一动的棋手主动出击?谁给你的勇气?不不不,不该这么说,应该说,你拿着别的棋手给你的指令出击,居然会觉得是自己的想法?”
冯雪的一席话仿若狂风暴雨,直喷得因特古拉哑口无言,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越发的明白自己无力的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眼前这个人,确实比自己看得要远得多——
“那么你,我的私人教师先生,你又是什么?某方势力的棋子,或者又是一个下棋的人?”
“我只是一个本不该在棋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