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陛下,必然要使出瞒天过海之计,草民有一计,必能让阴谋奸佞无所遁形。”
龙渊被禁灵法阵束缚,却也没有挣扎,只是说出了一番言语。
杜拉拉怒极而笑,
“光天化日之下,逾墙而入,实与盗贼无异。又口出狂悖之词,无中生有信口雌黄,这就是你们从须弥山上学来的本事?”
“擅闯灵造司衙门,当斩之!”
太二心领神会,呼啦一声冲过去,一枪戳在龙渊的胸口,把石像给捅穿了。
他的话是在出手以后才喊出来的,所以场中诸人,都没来得及阻止。
只是石庐点化的器物十分不凡,除非能像静轩居士那样,一刀泯灭灵识,否则并不能形成致命的伤害。
“陛下救命!”
龙渊大声呼救,顺带着恶意中伤挑拨离间,“他分明是被草民揭穿阴谋,想要杀人灭口,妄图欺瞒陛下,陛下明鉴!”
玉帝冷哼了一声,用眼光逼退了太二,开口说道,
“放肆!你的意思是朕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一定要仰仗于你么?”
“草民失言,草民不敢!”
龙渊奴颜婢膝,与灵造司的亢桀形成鲜明对比。
玉帝虽然表面布满,心里却非常受用,缓缓伸手,把龙渊从地面上“吸”了起来,
“证实给朕看,你所说的都是实情,否则,便治你一个陷害诽谤之罪!”
他以帝王之尊,亲自下场与灵造司博弈,本就失了身份,有些被动。
现在石庐巴巴地送了把“刀”过来,正好借刀杀人,把自己置身事外。
有了龙渊打头阵,玉帝越发显得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杜掌司,带路!”
“遵旨!”
杜拉拉带着玉帝与龙渊,走入灵堂之中。
却见一道人影,盘坐在灵堂内室的蒲团上,手上握着刻刀,正在刻画一块龟壳。
身上灵力波动,形成了一层层淡淡的漩涡。
静轩居士的面容,在灵气浮动之间若隐若现。
“陛下,草民有一计,可辨真伪,还原事态原貌!”
龙渊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信誓旦旦地开始献计,“若有疏漏,草民愿以颈上人头谢罪!”
“哦?”
玉帝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转向杜掌司,
“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