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松懈下来之后,鸽子之神就不断在耳边呓语,拖延的心魔也变本加厉的缠绕心头。
就,很是痛苦,但我依然在和这神魔日益的艰苦对抗着。
好了,不中二了。
简单点说就是我懒癌发作了,但也算时不时在挤,也攒出来了不少(有万字了)。
只是可能因为没有了更新的压力,写完之后总会发现不满意的地方,然后就会强迫症一般的回过头去不停的做着修改。
下面放一个不知第几版的开头,以示自己还在挣扎当中。
最后就是关于新书的问题,老实说我不知道,因为就连当前的番外我都还在难产,新书这个词汇对我来说总感觉好遥远。
起初,兰迪和顿布的吵闹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只有几位无聊的旅人不停的拿他们找着难得的乐子。
还有些人则抱怨叫嚷着,要这两个蠢货快点把房门关上,好把风雪都挡在外面,赶紧还给人们一个昏暗但还算暖和的屋子。
直到身罩一席虚幻灰袍的人影出现在法阵中央,随着那清澈的少年嗓音响起,馆内旅人们原本高谈阔论、交换情报、喝酒打牌的声息逐渐安静了下来。
再没有酒杯与桌子的磕碰声,唯有那印有酒馆标志的木牌,在门外被凛凛寒风吹得一晃一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呼呼”的风声作响,挂在墙上的酒馆木质墙壁上的烛火被吹拂摇曳。
在这昏暗的空间中,光影开始随着晃动的火苗浮动,让众人心头都染上了一层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心情。
原先热烈的气氛,在此刻彻底凝固,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屏息凝视的注视着那道缥缈的身影。
灰袍、金发、黑杖、白鸦。
连闭眼数年的格蕾丝都忍不住煽动金色的睫毛,久违的睁开了双眼,难掩的流光在她的眼瞳中生灭流转。
温蒂尼见到塔洛的身影瞬间失神,正啃到一半的苹果脱手而出,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咕噜噜地滚至格蕾丝的脚边。
召唤出塔洛的两人齐齐屏住呼吸。
顿布仿佛被吓傻了一般,面无表情的呆愣在一旁。
兰迪则轻颤着双手,嘴巴上下抖动着想对这位疑似塔洛的青年的说些什么,但始终找不到任何可以在此时说出的词语。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真的召唤出塔洛的圣灵,在世人的崇拜与赞扬中登上荣耀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