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走进一个咖啡馆,到咖啡厅的墙角位置坐了下来。招招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拿着桌上的菜单,指了指焦糖玛奇朵咖啡,伸了两根手指,意思是来两杯。服务员点点头去了。
“亲爱的殿下,认识这么久,还没请你喝过一杯咖啡,我能有这个荣幸吗?”陆飞表情放松的说道。
“亲爱的杰克医生,我欣然接受你的邀请。”安娜拿出了贵族的日常操作。
“我们一路逃命,现在却可以安心喝咖啡?我大概理解你是要误导M6,可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操作手法。”安娜轻声问道。
“我们面对的是世界前几的情报组织,骗人的手段不能单一,如果仅仅把跟踪器放在原位,他们只要在火车每一站都盯着出站口,调集人手在某一站上去,就会发现我们跑了。
换句话说,如果刚才我们直接从沙隆的出站口出站,也许不会有太多人拦阻,或者刺杀我们,但很有可能有人会发现我们。因为时间原因,他们来不及调集人手,又不能请高卢警方配合。但M6会如跗骨之蛆般盯着我们,最终我们会被赶来的杀手包围后干掉。”
侍者端上了咖啡,陆飞塞了一张20欧元的钱在他手里,手一挥,意思都给你,侍者高兴的走了。
安娜接着不解的问道:“那现在在这儿喝咖啡,有什么用意?”
“那位被我放进跟踪器的可怜女生,会被立刻监测到,出站不久就会被拦下,当他们发现跟踪器被我们找出来并转移了,第一时间肯定以为我们还在火车上,下一个大站梅斯会派人上去,这个包厢我们买到了斯图加特,所以不会有人进入,当他们接受过石灰雨的洗礼后,会推测我们在沙隆下了车,此时已经过去了至少一个小时。所以我们等这位女士十分钟后走出站,被追踪后,我们再出站,接下来我还有一些小主意。”
“华夏人管这叫什么?算无遗策?”安娜欣赏的说道。
“智慧的大脑万中挑一,不是我吹,这帮情报人员智商都够呛。”陆飞嘚瑟道。
十分钟后,两人依然手牵手,带着墨镜慢慢走出火车站,漫步到街边,叫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
巴里市中心的一座三层建筑内。一位中年眼镜男看着屏幕里的信号停滞后,慢慢的移动,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转头对右边戴着耳机正在操作电脑的女话务员喊道:
“快通知我们在沙隆的人,在火车出口跟上她,如果确认是她,马上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