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霸山祭酒点头,指了指他的前方,道:“就是这个东西让你中招的。”
秦牧低头看去,微微一怔,只见困住自己的祭坛并非是真正的祭坛,而是一个银色的盘子,盘子四周是四个巴掌大小的木偶,刚才那些将他托来的小人儿是一粒粒黄豆,座下的马匹是豆芽。
而一只只漂浮在半空中的独眼则是一只巨大的蜘蛛的眼睛,并排长在一起的怪眼,盘子下面还有一只黄鼠狼。
蜘蛛和黄鼠狼都被一刀斩断,死于非命。
“我本以为会是班公措出手,不曾想出手的是一位七星境界的大巫。”
霸山祭酒摇头道:“班公措不出手,让七星境界的大巫出手,估计是担心我在你身边。他着实谨慎。”
秦牧起身探头向窗外看去,只见被他用剑光斩掉头颅的是一个个稻草人,身上披着白布。
秦牧问道:“师兄,那个七星境界的大巫怎样了?”
“死了。”
霸山祭酒道:“他在梦中作法,用厌胜法害你,我这一刀破了他的法,刀意顺着他的法术进入他的梦中,将他在梦中砍死。他走得很安详。”
秦牧将信将疑,道:“刀法还可以练到这一步?”
霸山祭酒笑道:“天刀老师的刀法才叫神话。他能破开虚空,我不能。”
等到清晨,太学院中议论纷纷,蛮狄国的使节又死了一个,据说是五更天是突然暴毙而亡,七窍流血,死得惨不忍睹,死前还大叫了三声。
秦牧心中腹诽:“霸山师兄不是说他走得很安详吗?”
到了中午,一位巫士前来,欠身道:“王子请秦教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