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给他?”
村长不再懒散,眼中剑芒闪动,肃然道:“这是责任,也是重担,担子传到我的肩头,我担不起,于是我被斩断了手脚。但是这个担子总要有人来承担,我不能将担子撂下随我一起扔进坟墓里!”
“有些事情即便明知道危险,也需要有人去做!”
村长吐出一口浊气,道:“做了,有可能失败,有可能丧命,但总归有一线希望。不做的话,连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历代人皇做过的事情,比你想象得要多得多。牧儿很不错。”
药师恻然道:“我只是有些心疼牧儿,被你拉上你的老路。牧儿要如何才能胜过你?”
“他胜不了我。”
村长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用剑履山河,他永远也胜不了我。剑履山河虽然是由十四式基础剑式组成,但是经过我的打磨,已经没有任何破绽。他想将国师的三式基础剑式融入到我的剑法之中,便需要对剑履山河进行改动。他的想法虽好,但眼界不如我高,只要一改便会有破绽,改的越多破绽越多。”
药师瞠目结舌,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正在疾走的秦牧,心中满是同情。
“不过,他却可以借我之手磨砺剑法。”
村长微笑道:“剑履山河这一招,他改的越多,便对剑的理解越深。理解得越深便越能跳出剑术,跳出剑法,而近乎道。对剑的理解倘若到了道的层次,基础剑式有十四招还是十七招都无所谓了。”
“学习剑法,运用剑法,只是术的境界,术是学以致用。而想要晋升为法,便需要开创,延康国师就是这个阶段,开创出来才是法的境界。而更进一步,抛开法和术,才是道的境界。”
村长道:“牧儿现在介于术和法之间。他借我之手打磨剑法,比我传授他剑法更能提升自己。”
过了良久,秦牧修为恢复到巅峰状态,却没有直接来寻村长,而是默坐下来,静心参悟,试图将自己的剑履山河做到尽善尽美,没有任何破绽。
怎样将国师的那三式基础剑式融入到剑履山河中,不留下任何破绽,这才是他想要做到的事情。
用村长的剑法去打村长,肯定打不过,但加以改进改良,还有胜出的希望。
他用心参悟,脑海中各种剑招被打乱,然后重组,再在脑海中与虚构出的村长以剑法对抗。
不过每一次对抗的结果都是落败。
他脑海中模拟出一场场大战,但任由他如何改进,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