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这宝贝儿赠给了我祖上。这次来到延康国,想要见识上国的英雄,给这宝贝儿寻个有缘之人。”
“圆镜师兄,这是不是我难陀寺的镇教之宝?”
一位僧人悄声询问身边的眉清目秀的僧人,那圆镜师兄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孙难陀的亲传弟子,地位颇高,跟随孙难陀修行多年,对难陀寺的历史了如指掌,点头道:“的确是我难陀寺的镇教之宝,千幢宝塔!千幢宝塔上刻的是阿罗汉难陀经,历代主持佛法加持,想作假也作不来。”
圆镜和尚目光闪动,突然高声道:“那蛮子,这是我难陀寺的宝物,快快物归原主!”
秦牧看他一眼,道:“和尚,我这宝物乃是高僧所赠,既然是赠给我家的,那便是我的。我这宝物只赠有缘。”
突然,另一个年轻僧人笑道:“如何算是有缘人?”
圆镜和尚向他看去,心中凛然。这个年轻僧人也眉清目秀,正是孙难陀的另一个弟子圆丰和尚,两人为了争一个女子,素有间隙,暗中较量过不少次,明面上依旧和和气气,背地里早就撕破了脸。
显然圆丰和尚打算从这个异族蛮子手中得到千幢宝塔,在孙难陀面前立功,得到孙难陀的喜爱,独得师宠,将他排挤出去。
秦牧将千幢宝塔放下,肃然道:“小可从赛外来,见到上国风华,心生仰慕,以为人杰地灵。这千幢塔不是凡物,小可愿意借此宝,会一会上国的英雄豪杰。倘若能在相同的境界击败我,我甘愿献上此宝。”
这边,卫墉和卫国公走出国公府,来到难陀别宫外,卫国公看了一眼,摇头笑道:“这有什么热闹可看?不过是楼兰黄金宫的小兔崽子来找难陀寺的晦气罢了。”
他嗓门大,声音一出,几条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几条街都是王公大臣的所居之地,听到卫国公这话,纷纷走出府邸,远远张望,一下子便热闹了。
难陀寺的僧人见四周人越来越多,不好直接下手抢,又一位黄衣僧人笑道:“只要击败了你,便可以拿走千幢宝塔?”
卫国公虽然兴致不高,但还是高声道:“秃儿,人家说的是相同境界,不讲规矩可不成!孙难陀呢?他家的宝贝儿出现了,他又跑到哪个娘们儿肚皮上去了?”
卫墉纳闷,四下张望,心道:“秦兄弟怎么知道这里有热闹可看的?他在哪里?”
秦牧道:“只要胜了小可,便可以拿走千幢宝塔。我塞外虽然不如上国繁华,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