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压人一等,把别人踩在脚底下。”
“嗯,只是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没机会。”
叶奚喃喃道:“男孩有什么不好,长大后横着走的妖孽,贵公子一个,像秦导一样。”
秦忱皱眉,皱得尤其深:“像我?那怎么管教?”
“”叶奚踢他:“你也知道你脾气臭啊?谁都怕你,你个混蛋。”
秦忱低笑,舒展眉头,勾着她的下巴:“别人怕我,你怕吗?不还是整天把我吃得死死的。”
“你当初不招惹我,会有今天吗?哼。”她移开眸,从他掌下转过脸去。
男人下秒吻了上来,薄唇碰过她牛奶般软滑的脸颊,下巴,然后是鼻尖,再贴着她的唇低语:“当初惹你是我最开心的事,而且不后悔。”
“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们不生孩子,但可以做生孩子的事。”说罢手上动作利落,将她衣服三两下剥干净。
“两者区别很大,一个遭罪,一个享受,选择后者更划算,你说对不对。”
“”
不愧是秦导,滚床单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能分析地如此冠冕堂皇。
叶奚仰起头,在他下巴轻咬一口,揪住他的衣领凑近:“明天要穿礼服,脖子以上不能留痕迹。”
“没关系,上面不能,那就留下面。”
“”
隔壁的隔壁,三岁的小不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闻不到妈妈身上的味道,怎么都睡不着。
可不可以不当男子汉,可不可以不要妹妹了。
朝朝数着小绵羊,数到第七只的时候,果断从被窝里爬起来,自己穿好拖鞋,摸黑朝隔壁的隔壁走去。
几分钟后,秦忱黑着脸打开卧室门,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睨着面前出尔反尔的小崽子。
察觉到爸爸脸色不好,朝朝也不说话,只用一双无辜充满水雾的眼睛,仰起脑袋,一眨不眨地瞧着。
夜深人静,一老一小就这样站门口无声对视,拉锯战长达两分十五秒。
叶奚原本没打算出声,想看看某导演今晚如何收场。
等了半晌听不到动静,她实在过于好奇,便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往门边走。
走到一半,见男人像个没事人一样进来,她朝他身后望了望:“朝朝呢?”
“在房间。”
??
“你怎么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