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在家躺了将近有一个星期才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当天她睡醒的那一刻,她就从床上蹦起来唱着一起摇摆了。
直把楼下那家人吵的受不了了,上来敲门才安静下来。
一个人在家躺的都快要发霉了,宋颂闲的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在床上来回翻滚了三个周圈才停下来。
发丝凌乱的搭在眼前也不在乎了,她一把按着枕头借力从床上弹起来,在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正对着敞开的衣柜眼睛发亮。
病好了,那就该浪了!
至于考试成绩什么的,宋颂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呢。
前两天病的头晕眼花的,就连成绩单都是让杨真真带领的,也一直没有问她自己考的怎么样。
不过通过这两天杨真真的安静的不正常来看,应该还是垫底没差吧?
反正她也就这个成绩了,与其担忧这不能改变的现实,还不如多想想自己出门要穿什么衣服呢。
自己病了一个星期,也一个星期没看见方晨初了,都快想死她了。
不过她消息倒是听的一天也落的,每天都有宋光阳专门汇报。
然后两人隔着两个小区一条马路的情况下,电话“异地恋”。
没办法,因为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方晨初穿的也不是很多,又和宋颂站了那么久,别说是他了,就是来个金刚也受不住这折腾啊。
就这样,光荣的方晨初和宋颂同时病了,也被隔离开各自养病了。
但方晨初两天病就好了,可顾忌到宋颂的小身板,和宋光阳疑惑又质问的视线,也就止步于门口的距离了。
冬天嘛,当然不能穿的太鲜亮,于是宋颂把手里的红色大棉袄塞进了柜子最深处。
不是她嫌弃,好吧,宋颂看着那颜色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嫌弃的。
也不知道宋光阳的审美为什么跟她差那么多,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大红大紫的东西啊?
最终宋颂还穿了一件白色带着两颗手感超好的毛球大衣,在套上一条加绒超厚的裤子,脚踩这小羊皮面的靴子便出了门。
同时,她的头上脖子上和手上也不忘全副武装上,这一番阵仗在那些年龄大了的人眼里就是懂事,在同龄人眼里都满是诧异。
毕竟这个年龄都是爱美爱面子的,裹得那么严实的还真没有几个呢。
可惜宋颂的内心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年人”了,的确和他们有所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