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道“怎么好好的就要我离你远些,都不让我凑边了”
这人还好意思说这种话顾嘉使性子,甩手“放开我,放开我,都说了不让你沾边的”
他偏握着她,就是不想放开的,怎么可能愿意放开呢。
顾嘉这下子越发得使性子了,男人也真是的,倔强性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是得勤调理,于是她挣扎,才不要他握自己手腕。
齐二拽着她的手腕,手一拉,就将她拉到了怀里。
顾嘉会这么轻易就范吗不让齐二这种鲁男子吃点苦头,她就不叫顾嘉了。
于是她抬起手来直接拍打他的胸膛,打了后觉得受疼,干脆又用指甲,隔着衣服去抓他的背,口里还哭啼啼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前几日说着心里疼我,要如何如何疼我,今日又欺负我”
齐二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哭声可以如此动人,就像往年他在自家山庄里,晨间起来读书,看着落叶,听着山林里的乳莺啼叫,一声一声的,软糯糯地埋怨,纵然是骂你,也让人心甘情愿地受她的骂。
只是想着这样的妇人,自己知道她好,难不成别人不知道,别人看到了,就往心里去了,怕不是晚上得惦记着
想想就酸,当即抱住怀里这野猫一般挣扎的妇人“你只说我欺负你,那我可要好好欺负你的。”
说着,上榻。
过了很久后,顾嘉被欺负得狠了,哭,挠,踢腿儿,甚至到了厉害时,两只脚抻着,拼命地蹬着床尾一处。
她犹如一根绷紧了弦的弓,被齐二用毕生所学来弹奏。
当一曲终了,弓弦断了,她像一潭泥儿软在他怀里,轻轻哭着,还要低声撒娇埋怨。
齐二满足地抱着她,轻轻在她后背拍打,哄着道“谁让你想着别的男人,我心里气着,难道不能欺负你”
顾嘉“胡说,我才不没有想着别的男人”
想着男人的是齐胭好不好,这当哥哥的怎么这么愚钝,就不明白人家齐胭的心事你领了人家夫婿进门,怎么就不可以想办法让人家见一见
齐二搂着她“那洛十三看着你的眼神,实在是可恶得紧。”
若不是顾念着这是洛九弟弟,他当时直接踢他一脚的。
顾嘉“啊洛十三”
齐二“对。”
顾嘉完全不记得洛十三这个人,十七八岁,挺年轻的一个孩子,他怎么了
齐二“不许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