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校尉。
阎忠见状眉头一皱问道:“翠果,发生什么事了?我家妤儿怎么了?”
“小姐难产,府中乱作一团,幸得王后嫁到,如今小姐危在旦夕,小姐想见相爷和夫人最后一面。”
听见翠果这样说,阎忠颇为震惊,满天白发紧绷,怒问道:“那周家大郎何在?”
“姑爷他带着妾室夏夫人去弘农祭祖去了。”
翠果哭哭啼啼的话也让一旁的黄夫人又气又悲,黄夫人拍案而起道:“我阎氏的女儿嫁给他,他倒是带着妾室去祭祖,他庐江周氏去弘农祭哪家的祖先,真是岂有此理。”
黄夫人也是西凉女子,脾气火爆的说着:“快备马,晚了我家妤儿出事该如何。”
“义儿,礼儿,你二人将事情通知信儿,让他赶回来,老夫与你母亲去一趟周府。”阎忠眼神凌冽的说着:“若是我妤儿与外孙有丝毫差池,我让他周氏万劫不复!”
这件事就像炸药一样在洛阳传开了,太师王允、太尉戏志才等人全都知道了,而且汉中的大都督周瑜以及并州的王晨很快也都收到了奏报。
所幸当夜华佗妙手回春,用针灸定住了胎位,方才让阎妤顺利产子,然而阎妤也是大出血昏迷,被阎忠带回了府邸。
洛阳令周异也是很快赶到,正好看见阎忠站在周瑛的门口,自周瑛成家立业之后,便单独立府,周异和周瑜住在一起。
“丞相,此乃我父子之罪也!”周异也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阎忠躬身行礼。
阎忠盯着周异,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和蔼与敬重,充满了杀意的说着:“周将军,待令郎回来后,你我两家和离,我念在周都督和大王的面子上不多说什么,望你周氏自重。”
“丞相。”周异还想说些什么,黄夫人直接怒骂道:“周异,你我两家已然一刀两断,我女儿之事怨我阎氏瞎了眼,只是你若再说什么,我阎氏也不是吃素的。”
夜里的洛阳乱糟糟的,只在次日清晨,丞相阎忠向内阁递交辞呈,请求告老还乡,这一举动让大晋朝堂震惊。
戏志才与陈宫赶紧朝着相府去,但是阎忠已然闭门不出,对外不见客,二人只得开了内阁会议与众人商议。
内阁首辅、当朝丞相告老还乡,这可不是小事。
“贾先生,你与阎公本是师徒,又情同父子,不如你去劝劝阎公?”陈宫已是着急的对着贾诩说着,他陈宫今年也快五十岁了,也是白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