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滇西之地谁人不知你魏道友背后捅刀的功夫,你若是对那雪魂珠起心思,大可与我一斗,上次那一战我还没有尽兴呢!”
魏枫娘听到尚和阳的话后也不着恼,她漂浮在空中往旁边挪了一挪,和这几人互成犄角之势站立。
那赤身童子把眉毛竖起,含着一丝煞气,对着这美貌道姑重重哼了一声,又将那白骨锁心锤放出,看其对着的目标,正是这位居心不良的魏枫娘。
司徒平见这两人争斗起来,与郑八姑相觑一眼,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有人过来替他们分担风险,那自是再好不过,可就是等这其中一方退去后,如何应对剩下来的那个,却又是一件棘手之事。
那柄白骨小锤携带者数十丈高的彩色魔火朝魏枫娘席卷而去,可这位神手比丘却是讲长袖挥动。
瞬时一大股阴风从她袖袍当中涌出,迎向了那尚和阳的白骨锁心锤。
只听得“轰隆隆!”的巨响不断从他二人之间响起,那柄小锤居然被实力本不怎么样的魏枫娘以一己之力挡住。
她随后一个轻盈的转身,飘落在另外一边,那赤身童子见状,又伸手把那白骨小锤招了回来。
二人这样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可是尚和阳不知怎么的,以他一方魔祖的实力,对阵魏枫娘半天没没能沾得上什么便宜。
“好啊,想不到魏道友几日不见实力也有精进,你和那小子,看来都是本座大敌!”
魏枫娘听他语气似乎是在讲那司徒平,她暗自用余光扫了一眼地面上的黑衣少年,心中也是吃了一惊。
对方不知从哪得了这一身道行,比她初次见面时强了数倍有余。
再一想起她珍藏的那件鼎湖玉函被这少年夺走,说不定对方之所以实力大涨,便是因为那宝函的缘故。
虽说心中对其充满杀心,但先在还不是与他算账的时候。
她面前的这个赤身童子,经过郑八姑与司徒平的对耗,已经疲软,但她也不敢保证对方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在等着她。
“妾身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尚天王的妙法我上次只是见识了个大概,若是还有别的便就尽数使来吧!”
尚和阳听到魏枫娘的话后,不由大怒,暗道一声好个不要脸的娘皮,欺他不在全盛之时。
便拼着道行大损的代价,又往那白骨小锤上喷吐了几道精气。
接着手腕一抖,他把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