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他对萧静做了一个挑起大拇指的动作。
萧静再一次发问:“那么‘镇女’又是什么?”
女人做在木门的下面,从监视窗他们两人几乎看不见这女人。然而却听见那女人发出一股厌恶的斥责:“镇女就是镇女,镇压邪祟的女人。死了一遍又一遍的,山弥罗就是不收。”
沈铭德像是被触发了某个机关似的,突然问到:“高山杏?你认识高山杏?”
女人没好气地回答到:“认识。当然认识。瘦得跟死人幌子似的。连个‘不’字都不会说,天生做‘镇女’的材料。”
“不可能。高山杏刚到榆树沟的时候,你或许见过。老溜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你就已经搬离榆树沟。高山杏开始献祭是第二年戏校成立之后的事。你怎么会知道她的事?谁告诉你的?”沈铭德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或许是从她父母那里听来有关高山杏和榆树沟后续的事情,又或许,她本来就和榆树沟的人有联系。
这女人站起身来,后退两步。沈铭德和萧静两人能清楚地看到女人犹如“孝服”似的宽大外衣还有几乎遮盖脸颊的乌黑长发在微微颤抖。刺耳的尖笑声又一次回荡在地下室里。笑声混合着地下阴冷,潮湿,充满霉味的空气使两人全身一阵发寒。
地下室是一个有趣的地方,它总是冬暖夏凉。那种凉飕飕的阴冷感正好和今天外面的湿热形成了对立。萧静此时更是深有体会。她昨天还在医院里打针,之后她的身体就一直感觉很虚弱。她用双手环住肩膀,使劲摩擦自己的胳膊。她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可以让身体暖和些,然而却毫无作用。她不由自主地全身发冷,然后打起寒颤,感觉就像感冒引起的发热一样。与此同时,那女人的笑声变得更加刺耳,身体因为大笑而前后摆动的幅度也逐渐增加。萧静的耳膜鼓胀起来,四周的声音随之变成了好像是在水下才能听到的“呜呜”声。紧接着,她的双耳似乎失去了听觉功能,完全听见女人的笑声,或是其它别的声音了。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萧静只见房中的女人直立着身子,有节凑地弯腰,后仰,弯腰,后仰,弯仰,弯仰,前后,前后,甩动瀑布般长发的动作。她看见女人的脸失去了光泽,双颊开始凹陷,眼窝加深,眼球暴突,双唇翻起咧开,从那张狂笑不止的大嘴中,萧静甚至能够看到左右两边的臼齿。女人变成了一具活尸!就和戏校中的活尸一模一样!
萧静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就像被吸入了黑洞。她重重地后仰,向旁边由木条钉成的墙壁倒去。说时迟那时快,沈铭德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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