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孩子却眉清目秀瓷娃娃一般,陈牧喜欢,给孩子取小名“七月”。
韩娇娘捂着脸说,在大街上生孩子,简直是丢死个人了。
陈牧说,你别装了,随便换一个人说这话我都信,唯独你说我不信。
瘸子走过来看了看孩子,当时没说话,背后对张邯说:跟祝猛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倒是有点像玄甲军某位将官。
——
含香说,经过一场战争,有些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是当了逃兵。现在事务繁忙,暂不追究,日后闲下来,再一一查办,必不轻饶。
对于含香的说法,陈牧并没表态,便算是默许了。
为了补充空缺,秘书郎大厅里多了许多新面孔,这些人员调动并未报牧王知。
平时陈牧不怎么管大厅的事,对秘书郎人员调动也不是很关心。
可这次他却觉得有问题——他觉得含香在撒谎。
“小媳妇翅膀硬了?”
陈牧心中掂量掂量,觉得不能任由含香的权力不受控制地发展下去,于是来找瘸子。
瘸子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样子倒在椅子里,一条胳膊耷拉着,一条腿架在木登上,晒着太阳。
他身边不缺少女人,但他或许是年纪大了,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身边两个年轻婢女,他连看都不看。
“王妃”的父亲,就住在王府大院之内。单独小院,有外开的门。而通往后花园的门却被瘸子给堵上了。瘸子说,有些规矩是不能乱改的,哪怕是王妃的命令也不行。
陈牧要想见瘸子,还要走出王府大门。绕半条街,走侧门,再次进入王府侧院,才能看到瘸子的家。
陈牧一边走一边骂瘸子多此一举。
路过门口时,卫兵高呼牧王千岁。
陈牧只是一摆手,便走了进去,婢女连忙搬来椅子,陈牧坐到了瘸子的对面。
按照梁朝礼法,这两人见面应该互相礼拜一番。瘸子拜牧王,陈牧拜老丈人。
可这二位好像根本没把礼法当回事,谁也不拜谁,就这样毫无规矩地坐到一起。
婢女低过湿热毛巾,陈牧擦了擦脸。
婢女递来点心,陈牧摆了摆手。
婢女端来茶水,陈牧拈起一杯,示意婢女们可以下去了。
“初春,天气还是有些冷,你就穿着棉袄跑到小院里晒太阳。”陈牧打趣道:“老萝卜干晒一晒,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