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装的,我真忘了。我现在都不能努力思考,否则就头疼得厉害。哎呀,不行,又开始头疼,不行了,不行了,师姐,我得躺一会。”说着,就往床上爬。
“你给我站好了!”
“是!”
“我教你的武功,你都忘干净了?”
“基本上吧。”
“师父呢?”
“师父?师父是谁我都不记得了。哎呀,师姐,你别让我想,我头疼。不过呢,如果让我见到师父,我应该就能想起来。”zhai
师姐眯了眯眼睛:“恐怕师姐也被你忘了吧,是不是见到了才想起来?”
“当然不是。”
“我没时间跟你扯,赶紧说说发生了什么。”
陈牧只能从酒泉说起,但是他为什么跑去酒泉,那他就不知道了,还希望从师姐这里解惑,可师姐也不知道。
师姐这个人,说话很干练,通常就是一个断句。废话不多,陈牧有些难办。更关键的是,师姐叫什么名字现在都不知道,这应该怎么问呢?
如果直接问,就凭师姐这脾气,搞不好又要挨打。
他们聊了一会儿,话题越来越广,陈牧的试探也越来越深,就把自己如今掌握的信息,与师姐碰了碰。
结果师姐越聊情绪越低落,她看起来有些伤心,最后她沉沉道:“原来,你把师父是谁都忘了,他可是你的舅舅啊。”
“太监啊?”
“太监你爹个腿!”师姐火了:“神州四大宗师之一陈千缶你不记得,还口口声声认贼作师父,那程万奴算什么狗东西,跟咱师父怎么比?与他齐名,让人不齿!”
“我的舅舅?我娘不是没兄弟吗?我姥姥不是一个丫鬟吗?”
“你听谁说的?你把他给我喊来,看我不打死他!”
看来黑影门小师妹掌握的信息有误。钟离香跟师姐说的有很大出入,到底为什么会有两个结果,可能是“官史”与“稗官野史”的区别吧。毕竟很多人茶余饭后就愿意说这些豪门家的糟心事儿打牙祭。慢慢的谣言就多了起来。而钟离香小姑娘,天生爱说话爱斗嘴,一定也是一个爱打牙祭的人,平时妖艳听多了,于是她信以为真,便也跟着胡说八道。
师姐突然咦了一声:“你怎么好像把你的身份搞错了,你摔了一次之后,不是把自己当赵牧了吧?或者别人把你当成赵牧了?”
“哦,我明白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