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公子,做秀生吗?”
“秀生?什么是秀生?”
“公子,您是外地人吧,在洛阳,每年小满选秀生,芒种选花魁,端午佳节生魁会,这都是洛阳城里最热闹的事了。”
“哦,原来秀生是男宠,我不参加。”
“不不不,公子误会了,秀生都是良民,甚至有贵族公子,你看,今年西门家族的人都来了。”
“西门家族?三大门阀之一的西门家族?别闹了,门阀公子岂能来这里?”
“门阀公子多了,又不是各个都是大人物。”
这话也有道理。
在门阀内部,有排名的公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公子,像唐洪那样的庶出公子,根本排不上号。那就别提叔伯几代的公子,甚至已经沦为小厮。他们跑出来参加这种活动,倒也不奇怪。
陈牧举头望去,还别说,参加秀生选美的公子哥还真不少,而且各个体貌端庄,衣着不俗。看来他们好像是为选秀生有备而来。
“公子,你到底去不去嘛。”
“如果我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着呢,如果公子拔得头筹,公子就可以为我免费赎身。连奴税都是美仙院给出。不过公子要在登冠时佩戴美仙院的花团。”
“哦,你是美仙院的馆女。”
“嗯。”
“那万花楼的馆女也会出来拉秀生吗?”
“哼,当然会。”一听万花楼,少女的脸色突然不好看了,她以为陈牧在万花楼可能有相好的。可是想一想,不对劲,这位公子连选秀生都不知道,应该是不会有,于是她又争取了一下。可是陈牧并不打算选美。于是婉言拒绝。见少女不开心,陈牧掏出一些零钱给她,她称谢离开。
再往前,陈牧就不打算走了,因为前面有很多馆女,都在寻找秀生。
自己这幅皮囊走过去,必然麻烦不断。
绕路,走东边。
刚走到东边。
“哎呦!这是谁家公子呀!”
“好俊呀,嘿嘿。”
“唉!公子别走。”
一群馆女刚从东门走出,估计是彩云阁的姑娘。
陈牧撒腿就跑。
陈牧想了想,既然馆女们都从平康坊走出来了,那么坊内反而空虚,于是陈牧想走北门,穿过平康坊,直接从南门到洛水边上,挤进人群,也就不会有人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