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陈牧笑道:“她越是如此,我越不见她,气死她个小妮子,让她知难而退。”
瘸子啧啧道:“就怕你越这样,她越来劲,最后跟你飙上了。”
陈牧耸了耸肩:“那也挺有趣,省得寂寞。”
长话短说,后来那门兵卅夫长送来两盒礼物,一盒是给陈牧见林松准备的,一盒是送给陈牧的。而这时卅夫长说,自己名叫李冼。
瘸子打开盒子看了看,背后对陈牧说:“礼物颇重,够买个都尉了。”
陈牧问李冼:“为何不直接把这些礼物送给林松。”
李冼遗憾道:“林家乃是唐家八大家将氏族之一,这林松的爷爷便是汉中大将林通,当年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妥妥的九品战将,何等风光。林松受爷爷福庇,生在大户,心高气傲,平时很少下来走动,可谓深居简出。我拎着猪头进不去庙门啊。另外,我的顶头上司,是一个纯粹的王八蛋,从我这里骗走了不少钱,可到最后,他也不肯带我去见林校尉。要不是逼得没招了,小的也不敢劳烦都尉长大人。您这么年轻,功力如此高,这次去京城,八成是要被提拔。否则也没必要千里迢迢跑回去一趟。您都已经是都尉长了,再提拔,最低也是个校尉。所以,您替我说说话,再把这些礼物送过去。我想林校尉应该会给这个面子。”
陈牧苦笑道:“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跑来当兵呢?”
“哎呦,都尉长大人。”李冼苦着脸道:“我本是个流犯,要不是我爹拿钱买通大理寺,我连流放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拉去菜市口砍头了。结果我刚当了三年奴役兵,好机会来了,匈戾人围城,咱跑城头上跟敌人拼命。立下不少功劳。当然喽,也不是说立功的奴役兵都有机会被提拔,咱老爹不是有钱么,所以才把的我奴籍去掉。”
陈牧一笑道:“那令堂是谁?方便说吗?”
“普通人问我,我高低不能说的。可是都尉长大人问,我一定要说。”李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爹是尚膳监掌印,李顺昌。”
“尚膳监?”
陈牧想问:你爹是太监啊?
可这话是不方便直接问出口的,颇有不敬之意。
这种太监养干儿子的事在历史话本中并不少见,于是陈牧也没大惊小怪。
陈牧想了想,一笑道:“你一定要跟林松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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