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萝嗯了一声:“?”
陆栖之还是很不爽,就很不爽,超级不爽,又难以言说,就只能瞪着她。
天萝没办法了,抬手轻轻将他头发上的小红花戴戴好,再凑近了他说悄悄话:“在我心里你最棒,除了你,谁都不能给我授粉!但我们得悄悄地来,不能让人看见你英明神武的授粉方式,免得让其他人学了!”
陆栖之还是拧着眉,过了几秒却是哼了一声。
虽然脸色看起来还很差,但显然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天萝再次看向了一边的霸王花,此时的花春泥已经没有刚才的风流风骚的模样,两只眼珠记子都瞪大了,而且最显眼的是,她看到他头顶上方的霸王花正在偷偷摸摸地自闭。
“花道友,除了授粉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帮助我安全度过花期?”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苏眠堂偏头瞪了一眼花春泥,那眼神里写着‘你给我老实点正经点别再踏马说骚话了’。
花春泥惊恐地回了一个‘你们紫虚剑宗的剑修还有正经人吗?’的眼神。
苏眠堂松开了花春泥,花春泥转头看向天萝,只敢用余光扫一下天萝旁边的那位大佬。
他心里在呐喊:糟糕糟糕!他竟然是修仙界正在养精蓄锐准备对付的那位重新出山了的檀骨魔祖,他竟然不长眼地说要去给他的小人参授粉,该死,都怪苏狗蛋没跟他说清楚,开花的人参就是那万年人参。
“正、正、正经的、的办法、也、也是、有、有的。”
花春泥张了嘴说道。
天萝皱眉了,怎么就结巴了?
苏眠堂很贴心地替花春泥解释:“是这样的,师妹,这酸菜鱼说骚话的时候是语速比较快的,他不说骚话说正经话的时候就是个结巴。”
天萝:“……”
对这个修仙界有点绝望了,还能不能正经点了?!
她余光还看到反派一张写满了不高兴的脸还写着两个大字‘就这?’
花春泥感受到了大佬的目光,眼睛一眨,就快要哭了,那表情在那张斯文的脸上就有点难以直视。
他继续说道:“所、所、所谓授粉、就、就是、满、满足植、植物的特殊、特殊生、生理期,那、那只要生、生、理……”
“这样吧!花道友,你还是说骚话吧!”天萝听着他说话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花春泥不敢说,花春泥偷偷瞄了一眼天萝身旁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