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
“就是...”
熙志平再次开口给他打断:“吃菜吃菜,凤阳兄请我们来这种好地方,不多吃一点,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今日相聚,只谈风月,不聊其他。”
“呵呵,不错,只谈风月,只谈风月。”刘胤也跟着附和,笑着拎起酒杯给自己和两人倒酒。
崔饶东憋了一口闷气,但也没发作,就是不再主动开口了。
三人聊了将近半个钟头,也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要了两人暂时下榻的地址后,刘胤站起来告辞道:“丰之,展图,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些事情需办,就先走一步,有时间我会去找你们的。”
“好,慢走。”
“慢走。”
二人也站起来相送。
刘胤点点头,示意不必相送,随后持着手杖离开房间,顺带给关上门。
来到柜台结了账,他便离开了酒楼。
“展图,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两次三番拌我?”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崔饶东才一股脑地开始质问,这顿饭他吃的实在有些憋屈,但又因让自己吃瘪的人是熙志平,更无法泄火。
熙志平缓缓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抿了一口后,方才对他道:“丰之,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
这一问,却是让崔饶东为之一愣。
他收敛自己的情绪,看着坐在那儿的熙志平,问道:“展图,你想说什么?”
熙志平缓缓放下酒杯,眯着眼对他道:“刘凤阳不想与我们有过多的掺和,你要说的,恐怕他早已心知肚明。”
提到这里,崔饶东又激动起来,压低着声音道:“正是因为他不想,我们才需要争取他啊!自东南互保后,朝廷颜面扫地,威信从未有过如此低潮之时,乃吾辈中人在国内大展拳脚的好时候,好机会!”
对于他这话,熙志平摇了摇头,同样低声道:“当初在和国时,你我就多有试探、规劝,但他却一直装糊涂,现在这次几日,又岂能有例外?”
“那是他没接触过我们,只要他完全了解了我们的主张,了解了先生的思想,他就...”
崔饶东还想争辩,但见熙志平一边笑吟吟地抿着酒,一边看着自己的样子,他就有些说不出来了。
“唉...”
最终,他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神色沮丧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