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元春与北静王一伙,也有很多人怀疑当朝小皇帝不是先帝的子嗣,而是元春与北静王的种,可是莫名其妙的,元春与北静王生了嫌隙,倒向了王宵,要说与王宵之间清清白白,根本没人信。
只是这种事涉及皇家阴私,又没捉奸在床,大家都不提罢了,包括北静王自己也不好意思声张。
法海以为黄公公说的是元春,如果元春还活着,确实是個大料,可元春死了,依着为尊者讳的传统,又死无对证,再拿出来说事,只会适得其反。
“施主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法海本着听段子的心思,随口道。
黄公公咬牙道:“弟子有罪,当年东太后当权时,弟子曾把王大人引入东太后宫中”
“哦?”
法海越听眼神越亮!
看不出来啊,这小子把两宫皇太后都搞上床了,既便他是出家人,都心里暗赞了声高,难怪王宵怎么都扳不倒!
尤让人叫绝的是,东太后失了势,王宵又去勾搭西太后,两宫皇太后,都相续沦陷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黄公公虽然皈依了佛门,心里也有了‘善恶观’,但他对东太后还是忠心的,并未将太后怀孕生子之事说出,他也知道,说出来太后就完了。
仅凭他的一面之辞,太后完全可以推托是污蔑,可是连孩子都有了,这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法海也不在乎细节,他需要的是结果,在黄公公说完之后,便道:“施主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罢?”
黄公公义正严辞道:“自然将此人的恶行公诸于众。”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甚善。”
法海赞许的喧了声佛号,身形一晃,从车中消失。
黄公公满心虔诚,连事情都不想办了,就想在邸报上揭露王宵。
不过好歹他还记得自己是司礼监提督太监,强忍着渴望,把事情办完,回到司礼监之后,立刻写了篇文章,安排刻印。
司礼监因发行邸报的缘故,具有一定的时效性,用的是泥活字印刷,文章下来,首先是排版,老工匠一看,吓傻了!
这是要翻天啊!
“公公,公公,您快看看!”
老工匠哆嗦着手,把文章呈给分管太监。
太监再一看,面色也是一变,忙道:“这篇稿子,绝对不能发!”
“可是黄公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