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觉得还是把左右的铺子买下,打通更便利。”
“那一条街的铺子都是经年的老店,除非有重大变故,不说卖了,租赁都难。”
“是。沈掌柜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你不想在内城买铺?”
霍惜点头:“嗯,内城太麻烦了,规矩多,束手束脚,再说离外城码头也远,咱南北来的货运过去不方便。”
“咱从东水关用船把货拉过去不行吗?内城有钱人多,咱要是有个铺子,可以做些更精贵的生意,利润应该很可观。”
霍惜看向他,如今的杨福褪去一身的青涩,经常在各地跑,已练就了一身的本事,整个人再不是四年前憨憨的渔家小子了。
霍惜朝他竖了个拇指。
“怎么了?”
“舅舅,现在有你,我都可以歇下来了。只跟爹娘在江上打渔就行。”
杨福不好意思地挠头:“沈掌柜才厉害,我跟着他还有好多东西要学。”
“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早些时候,你出门,娘日夜提着心,现在娘一天里都不怎么提你。放心地很。”
杨福笑笑,看了杨氏一眼,悄声道:“惜儿,我喜欢跑来跑去的跟人谈生意。可以去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景,不同的人。”
“就按你喜欢的方式过吧,人生短短几十载,正是要做些自己开心的,愿意做的事。”
“嗯。”杨福点头,见她目光没看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她目光盯着念儿:“看念儿?”
“嗯,这小子现在越来越皮实,我想着得给他上个笼头。”
杨福笑了起来:“你想送他去念书?我姐和姐夫会不舍得的,怕是天天要守着书院门口跟个望儿石一样了。”
霍惜想到那场景也笑。
霍念这个小人精,见姐姐和舅舅都看他,打了个冷颤,这两人定是又憋着什么主意了,念儿怕怕。
“娘,我姐和舅舅一定又憋着坏了,你可得帮念儿。”紧紧挨到杨氏身边。
杨氏正收拾锅碗瓢盆,听他这一说,扭头往霍惜和杨福那边看了一眼,小声安慰他:“没事,有娘和爹。”
“嗯,娘你最好了,我最最喜欢娘了。”嘴里说着甜得腻人的话,趴到杨氏背上。
杨氏心里跟喝了百八十斤蜜一般,抬了抬屁股颠了颠他,心里胀得满满的。
“最喜欢娘,那不喜欢爹了?”霍二淮走到船头,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