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声嚷嚷:“我提前一个月就预约了,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守门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脸上一股子不耐烦的神色:“从上周起音幕城执行新规定,没有4级以上专业证书不能进入公共练习场所。你的许可证等级不够,考级去吧。”
“考一次报名费六千克里,我考你x*&%!”女孩气得破口大骂。中年人斜眼提醒道:“控制音量,再大声就要罚款了。”
“不放就不放,大不了我去教会练!”
女孩憋屈地压下声来,愤愤地带着乐队成员们走了。瑟薇丝啧啧称奇,向她们说道:“喏,音幕城现状。有了证想演奏也要预约,低等级的证书还没用,等级考试档次越高交费越多,那考试还巨难过。”
“教会呢?”秦芊柏追问道。
“教会倒是有安全廉价的防护力场,问题是教会也没那么多空闲地方和资金给爱好者们钻研艺术,所以要想去教会你只能老老实实排队”
秦芊柏顺着瑟薇丝的指尖看去,望见下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拐来一道长长的队伍,先前那姑娘和同伴们排到了最尾。路旁的投影屏幕上放着活灵活现的宣传画面,可没有声音。
“本地另一项发展蓬勃的艺术是哑剧。”游侠冷着脸说。
秦芊柏望着这座五光十色的大都会与其中沉默的人们,恍惚间觉得视野中蒙上了一层沉重而阴郁的灰色。那压抑的气氛就像阴雨天前的天空,地上的人们怎样也干涉不了,只得任由它为每个人带来恶劣的心情。
金卡拉什带公孙策来到了他的私人办公室,进门之前一位女职员刚好背对着他们走开,那头波浪长发让公孙策感觉有点眼熟。
公孙策进了办公室,在皮椅上坐下,率先说道:“金先生,我不太理解你在说什么。”
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公孙先生,在我们这些旁人眼中你们此行的目的清晰得惊人。你们从出发开始就没掩饰过自己的目的,事到如今又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金这一套话里有话的暗示让公孙策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老头这一副表情就差把“我知道你知道那个大秘密”说出口来,可问题是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深层内幕。他总不好跟人家说其实我们这一船五个人有三个都是第一次来合众,你们这的圣典我都是过来第一天晚上临时补看的合众历史更是一窍不通。真要这么说那这谈判吹了是小事,得不到更多情报才是大问题。
因而公孙策面上镇静自若,只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