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是谁?人家大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在公园里吊嗓子呢,赶紧的叫人去。”
艾兰迪娅在两分钟后抵达了卧室,穿着她那厚重的睡袍还戴着睡帽,单看衣着好似一位从三百年前穿越来的王都贵族夫人。绮罗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艾兰迪娅没把那件t恤当成睡衣。
“我决定在明早对他们两人采取措施。”拂晓骑士在问好后说,“我们该更换旅行方式了。”
时雨零满脸写着“你看吧我就知道”,绮罗呆呆地问:“我们不开船了?”
“暂时不。”
“那我们怎么去刃雨之州?”
“我们开车去。”
十个小时后,晴空号在酸谷之州的大路上一骑绝尘。黄绿色的酸性气体弥漫在山沟荒野里,车轮溅起的酸液溅到石头上令其腐蚀成渣,天空的色彩浑浊如呕吐物,整片区域看来好似瘾君子重度酗酒后的梦境。
哇呜被捆在后尾箱上,它张开大嘴吸了口酸雾,让自己变成奇妙的绿色。
公孙策坐在晴空号的副驾驶座上,眼神迷茫。
“啊?”他说。
“啊?”后座的秦芊柏说。她被绮罗与时雨零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生动形象地展示着什么叫夹缝中求生存的弱势群体。
“介于两位状态不佳,我们在商讨后一致同意暂时采用驱车的方式继续旅途。我建议两位在自然中取得感悟,在实践中获得灵感,而非在无意义的空想中消磨时光。”
公孙策呆滞地说:“我们晚上睡哪?这荒郊野岭的我们难不成扎帐篷打地铺?”
“完全可以。”艾兰迪娅说,“这也是旅行的一部分。”
后座的姑娘们开始兴奋地讨论该扎什么样的帐篷,公孙策呆愣地看着车外的酸雨,感到头昏脑胀。
在前天夜晚的修行事故之后,艾兰迪娅就严令禁止了他惯常使用的修行方式。可一个通神法使不进神殿修行就相当于自缚手脚参加百米赛跑,任是他再有灵感再有天资也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公孙策就只得徘徊,苦思,像个憋不出句子的家一样一遍遍在原地打转。可越是思索,他就越觉得自己仍在那天夜晚的诡异状态中,觉得自己是无数片灰烬。
公孙策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默默冥想。他以为这最多不过被其他人笑话两句,可在被采取措施时他才恍然发觉这状态有多么危险。他扭过头问:“大小姐你怎么样?”
“我很正常。”秦芊柏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