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原城有超过一千五百万的固定人口。即使对于创界法使,在聚集了大家的心愿下,要影响这样多人的因果也要消耗极为,极为,夸张的力量”骑士小姐面色尴尬,“我现在比一位显现法使强不了多少。”
“所以在环境重塑方面你找了别人帮忙?”
“是的”奥莉安娜重重叹气,“秦暝先生。”
怪不得。
我完全理解为什么天花板上会有玉石凋琢的五线谱了。
公孙策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搞清楚他昏迷后事态的发展,而后奥莉安娜开始以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态度说教起来:“公孙策,你这次实在是太冒险了!你怎能这样过度地使用终末剑,甚至还用了来源未知的技巧!你知晓这会有多么大的可能性令你坠入疯狂,成为只知破坏的怪物吗!我光是听着你朋友们的说明都吓得快要昏了过去”
我要告诉你我已经和三个道路里面的人交谈过你怕是要当场晕眩。
公孙策赶忙转移话题,他知道这位善良的淑女一旦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说来大家都去哪了?就剩我一个没去宴会了是吗?”
“我认为你不会想听这个。”
“说吧说吧说吧。”
奥莉安娜的表情更加忧愁了。
“我想时雨亘弥在临死之前,还是算计了我们一次。”
同一时间。
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他手中抓着一块单片眼镜,对着眼眶比来比去,眼中满是纯良。
参与本次作战的调查员们将其围成一团,为首的时雨怜一不厌其烦地问道:“终一,你还记得多少?”
时雨终一眨巴眨巴眼,很不确信地说:“我是时雨终一。”
他在怜一鼓励的眼神中绞尽脑汁想了一番,开口说:“家族很重要。”
众人纷纷叹息,时雨零将手一摊:“这家伙是没救了!第七骑士没办法让他退回去吗?!”
“非常抱歉,我的创界能力建立在令因果之线回退的基础上”走进门的骑士低声说,“可作为代价付出的记忆是无法再次取回的,因为命运收取的代价不容拿回,除非能以无法衡量的代价颠覆交易本身。”
怪不得时雨终一复活时雨亘弥要废那么大功夫咒天平的交易还真够狠的。
公孙策拄着拐杖跟在骑士身后,仔细地打量着这位曾经的强敌。时雨终一好奇地回看着他:“你是我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