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我们又能供奉赤法师多少年……这个国家还能被它吞噬多久?!”
“正因如此才会有时雨大人的实验!”醉眼的怒气无法抑制了,他怒发须张,像年轻人一样怒吼道,“在你出走的那天,我是这样告诉你的,现在我将这话再说一遍!”
“为了护国需要力量,为了得到力量,就必须要有人牺牲!”
狂火刹车了。车停的一点都不稳当,一般人会因这颠簸而剧烈摇晃吧。
狂火低沉地说:“牺牲的应当是我们,而不是年轻的孩子。”
刹那间,时雨研究所引发的惨状在老人的眼前闪过。年纪轻轻就背负了残酷命运的孩子们,还有被进一步当做实验体的忍者们。那都曾经是他教导出的弟子,被寄予厚望的年轻人,结果却……那能称之为牺牲吗?
“为什么宁愿采用时雨计划,也不向大国求助?秘密战争的年代早已经过去了!”
“你以为大国是任你索取的好好先生吗?它们是比赤法师更贪婪的狼!”醉眼怒吼,“那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那在国际政治上意味着什么!零岛的地位、局势的变化,区区一个忍者的你怎能理解零岛的利益!”
“师傅,我就是不理解。”中年男人分毫不让,“你们担忧的究竟是零岛的利益,还是武会·军锋的利益?!”
“住口!只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
老人嘶哑的咆孝声,像是在叱责过去的弟子,又像是在叱责虚伪的自己。
轿车停在秘密道场的门前,狂火显然已经有所觉悟。老忍者指着道场的入口。
“看在过往的情面上,我给你空手道应酬的机会。”老人的声音再度恢复到平时那无感情的状态,“然后亲手为你介错。”
“……实际感谢。”
狂火行礼后,沉默地走向道场。巨大的粉碎在门口站着,看着曾经的前辈走近,一言不发。控制者在下车后就回到了此处等候,他看到中年忍者过来后不由得惊讶,但理智让他未曾询问详细。控制者行礼后上车。
“醉眼=san,请问您要去哪?”
“九十九·京塔。”
“了解。”
豪华轿车再次飞快地走了。再次经过街头的说唱歌手。年轻的忍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心里深深咒骂着没公德的脏辫歌手,期望他能将声音调小点。交通灯的颜色变化,控制者大大松了口气,赶忙驶离这片街区。
“之前,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