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法一旦求快,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策心中一暖,却也觉得忧虑:“先生好意我知晓了,严契若在也会说出一样的话来。只是另有一事”
刘忠武摇了摇头,望向空中的月亮。
“我知晓你要问这双月之景,只是此事离奇至极,更与陛下失联一事有密切关联,我们便等之后详细再说。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保帝都安宁。”
仪祭厅正门外是一条宽敞的官道,两侧不见住宅商铺,均是朝廷官邸。路边的老树枝叶繁茂,遮掩着墙后不知建了多少年的古式大殿,隔绝闲人窥探官员公务之所。走在这条路上会感觉回到了数百年前的时代,似乎破晓时锦衣华服的大人们就会自墙内走出,持着笏板前去宫廷面圣。
然而今夜官府周遭不似往日安宁,夜色中隐约有人声喧哗,闻之如蝇群振翅般躁动。刘忠武带众人走出大道,来到一处四方道路交汇的十字路口。此处布置标新立异:四方大道交汇正中非是空地,却有一方长宽高各四丈的正方石台。石台之上正有一年轻男子提短戟高声叫战,擂台四周,房檐之上,又有数十个打扮不一的武者围观,先前噪声便是由此而来。
公孙策远远瞧见有青衣人士率着甲军士奔走巡逻,其中大多面带不忿之色,又一想到秦芊柏幼时的经历,心底便明白了七八分,不由得嗤笑:“行走坐卧日日修行,修得这等凉薄卑鄙?”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帝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啊。”老刘老神在在,“神京城里规矩多,太学仪祭厅最是不好插手武者私斗。小芊啊,你看?”
“我去一趟。”秦芊柏点头。
“嚯!亏我等大老远进京瞻仰天下第一之威名,却不想这神京擂台一站一刻钟,硬是无人敢上前来。如此天下第一,武林盟主,当真令人大开眼界,人说帝都秦氏无英才,看来果真不虚!”
柳扶风在擂台边上一磕短戟,望着无人应声的街道顿感心中得意。门内情报给得丝毫不差,今夜正正赶上了好时候,秦氏众人多率瑶光卫出动,负公务在身还上擂厮打,便是因私废公,合该好好参上一状。至于留守家中之辈,他更不放在眼里。年老者出手便是以大欺小乱了江湖规矩,一般的同辈秦氏真要上台,他这堂堂苍鹤门天眼武者更也不惧挑战。
“失望至极!”“什么帝都秦氏,不过官府走狗!”“柳兄也休在这无人擂台废话了,无人应答便去秦氏宅院,直接踢了他们的场!”
擂台周边三教九流纷纷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