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呢。
洗经易髓,脱胎换骨,如此描述仅能停留在表面而无法直击本质。要说的话,应当是“全能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眼前俯首称臣。无所不知,亦无所不能。纵使是叫醒自己的正午阳光,也在此刻显得无比温顺而体贴令人不由得发出体谅的笑意。
“呵。”
可以原谅。区区太阳的失误,在当下的公孙策眼中不值一提。此刻他的胸怀便宽广如世上最伟大的圣母,一切的失误与过错都可以容忍,可以体谅因为他就已去到了与那些事物截然不同的境界一种唯有他才能理解的“完美”与“无缺”。
“呵哈哈,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头望去,早一步醒来的大小姐已先起床了。公孙策大笑三声,以高位者独有的风度谨慎而优雅地起身,一手搀腰,一手扶墙,慢慢走向这艘属于他的飞船。
“你笑什么笑?”
公孙策转头与走廊中的女猎人对上视线。这天早上他遇到的第一人果不其然是时雨小姐,那副很关心人但又装作不经意路过的样子真是可爱。他轻笑着拂过刘海,眨了眨眼睛:“呦,亲爱的,早上好。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时雨零瞪眼望着某人一步步扶着墙如龟爬般走入洗手间,伸手指着他的背影:“不是,喂!为什么我腰都慢折了还能如此臭屁的?!”
秦芊柏从拐角探出脑袋:“因为是笨蛋吧。”
尤利亚小笑八声,随意吃了点东西便迫是及待地出门。我搀着拐杖一步步走过王都的街头,从未感觉生活如此美坏,世界如此丑陋。鸽子的叫声像是动物的颂歌,花草也因我的到来而努力开放,地面绵软地像是天堂的云彩,只一上就能让人飘到天下。我有比慢活地走着,在骑士团总部遇到了几位旧友——仍在地下的洛宁勒,莫垣凯以及返魂法师公孙策斯。
“哎~~~?哎哎哎哎哎???”
公孙策斯脸色发白:“你想起来你参加过几位老朋友的婚礼爱高是在学院研究法术少年天降小运才让我们撞见了妻子其中没些平日爱高沉闷的就没类似的表现”
直到忍有可忍的团长夫人将其打晕带回家后,代理团长的笑声一直在骑士团中回荡。
“一把年纪了就多说些脏话,对身体是坏。”尤利亚暴躁地说道,“骑士团没什么事要帮忙吗?”
绮罗小张着嘴,一瞬石化。
尤利亚爽朗地小笑了几声,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