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听见他的声音,身体却莫名发烫。
她出声:“你...你混蛋。”
听这一声柔糯的羞愤,钟沉憬放下工作文件。
和她在家里的狼狈不同的是,他衣冠整洁,沉静淡雅。
英挺的眉宇间淡去疏冷,薄唇轻起:“怎么了?”
明知故问。
顾濛撑在床褥上的手,指尖微攥,说道:“戒指是怎么回事?”
钟沉憬片刻默然,唇角微扬一抹低淡的弧度,继续翻动着文件,那修长分明的手指间的确少了个小物件。
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嗯,今早的确没见到戒指,你替我找到了?”
顾濛轻咬唇瓣,明明是句很平常的话语,但只有她知道是多么的污!
“我扔了!”
这恼羞成怒的语气,使得钟沉憬几声低笑,温声宠溺:“不可以哦。”
顾濛抿着唇,只觉得手里的那枚戒指,渐渐有些灼手。
钟沉憬敛起淡笑,言语暗昧:“若是找到了,放回原位就好,等我回来取。”
放回原位...
他是怎么正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
“不可能。”
顾濛心尖发热,捏着手机哑然无措,憋了红脸吐出个:“...色狼!内心污浊!”
听到此,电话那头钟沉憬翻动纸页的手停顿,眉锋轻抬,心绪收拢起来。
“既然这样...”
他将文件轻缓地放在桌面上。
“那让我猜猜你起床了没,记得把衣服穿好,我虽然不在,也不能赤着身子,今天下雨,有点凉。”
像是能看见她在家这副香艳的姿态似的。
被说中的顾濛连忙把披在身上的睡袍系好,虽然这件睡袍是他的,松松垮垮的,沾染得有他的体香。
这话越听越让人害羞,他也料到了她是怎么把戒指拿出来的,抬着腰肢,轻轻拽着丝带...
默然几秒,电话里的男人温和道:“需要我教你怎么把戒指放回去吗?”
嗓音沉雅,带着诱.哄的味道。
顾濛喉间微更,就像昏暗里,他的薄唇蹭着她耳畔说的话,沾染了情意。
喜欢昏暗朦胧,仅凭感觉的缠绵,那种时候总是气息潮热,情不自已。
她眼睫低敛,睨着闪闪微光的钻戒,独一无二的设计,精致雅然,仿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