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惹得钟沉憬满身潮热,轻咬她的耳垂。
顾濛心尖一抖,濛然的水眸迎上他的眉目,眼前的男人赤着硬朗的上半身,肌肉匀称,勾勒着隐隐可见的劲道。
恒温的房间气氛越发浓热,那盒巧克力都没得及吃,便掉落在床底。
若顾濛发觉,指定会要心疼。
钟沉憬低首浅闻她的怀,香软得一塌糊涂,目光情愫暗晦,布料轻柔的裙面里,长指轻按,摁入绵濡的泉底。
秀丽的脚趾轻轻绻展,意识在发热发烫,弄乱了方寸。
气息萦绕时,铃铛项带松懈下来,顾濛轻蹭男人的面颊,熟悉的亲昵,迷迷蒙蒙中她将铃铛戴到他的脖颈,轻缓系扣。
满满地嵌进来,顾濛不禁挠他的肩膀,眼底沁着水气,细汗绕额:“嗯......”
主卧里视线微弱,琥珀的光线下,地面散着红瓣,几瓣还从床沿飘落,正好掉在巧克力盒面上。
呜泣声从沉憬哥哥到老公,娇糯糯的。
那莹白纤细的手扶着床头,指尖战栗后又攥紧,然后来回重复。
顾濛趁着着窈窕的身姿,后背一片玉洁如羊脂,自小跳舞,腰肢纤细柔韧。
腰际处,漂亮的蝴蝶结一下又一下的摆动,丝带顺着尾骨垂到双腿处飘浪,膝盖磨得微微泛红。
听着身后他的铃铛声,清脆撩人。
顾濛就忍不住身子发憷。
适合戴小铃铛的不是她,是钟先生。
...
折腾半夜,主卧里的灯光一直很阑珊,持续到第二天,入睡无梦。
转眼就睡到中午,但窗帘拉拢着,光线透不进来,感觉不到天明。
被褥里的顾濛睡得香甜,肩膀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玉色肌肤点缀着红莓,娇媚横生。
直到她自然醒来,惺忪地唔嗷一声便往男人的怀中靠,以为时间还早。
但早已醒来的钟沉憬按了自动打开窗帘,光线照入宽敞温雅的主卧,满是狼藉的床尾沙发和地面都宣告着昨晚的荒唐。
光线刺眼,顾濛将面容藏在钟沉憬的颈窝,气息萦绕着他的喉结,很难得,都这个时候了,钟先生还在。
钟沉憬轻揉一下顾濛的腰,“该起来了。”
等待片刻,见她无动于衷,他只好松开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清理。
钟沉憬一走,床就空阔很多,顾濛睡不习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