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地恼道:“怎么这么鲁莽,进来风风火火的,这门都能给你撞飞。”
顾驰紧抿着唇,听着她的骂没顶嘴,将顾濛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然后去把佣人叫来。
片刻后佣人就赶过来查看,她脚腕有轻微的扭伤,不过好在并不严重,擦点药揉揉就好。
少年则绷着脸站在一旁,似乎有满肚子的情绪,从开始就这样。
等到擦好药,顾濛看向他,开口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不是和朋友去露营吗。”
顾驰别开脸,愤愤道:“我听说你把证领了,再不回来姐姐被别人带走了。”
顾濛瞧着他的神情,咯咯地笑起来,“那位钟先生昨日正好有时间,你怎么像防贼似的。”
顾驰眉眼低落,对她口中的钟先生评价道:“陌不相识的人,当初爷爷是糊涂了,才给姐姐做这种婚约。”
听此,顾濛敛去笑意,沉着神色在顾驰脑袋上敲了敲,道:“不可以这样说爷爷。”
顾驰撇开脑袋,抬手捂着被敲的地方,见她有生气的迹象,于是没敢还嘴。
顾濛道:“你小孩子不懂。”
顾驰抿了抿嘴,回道:“就你懂。”
说完,他还气恼地跑出习舞室。
顾濛看着少年离开,心中滑过一抹无奈,他这个年纪,就是脾气大。
这场婚事是爷爷和钟家老先生商议定下的,在她刚成年的时候。
爷爷是个军人,钟老爷子也是那个年代扛过枪的人,他们曾在同一场战役有过一面之缘。
因为有着同样的经历,到了晚年一见如故,不知怎的两个老爷子闹着要成亲家,这才有这婚事。
不过在前年爷爷去世了,走得很安详,恐怕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事了吧。
顾濛静默片刻,将心绪收敛。
她低首看了眼扭伤的脚腕,抱怨弟弟道:“哼,连对不起都不说。”
***
顾濛的脚扭伤得不严重,翌日就好得七七八八,对此顾驰是愧疚的,不好意思说,便硬着嘴巴对姐姐言听计从。
随着婚期的安排,两家之间的商议也频繁了起来,她和钟先生见得少,所以婚纱照什么的都还没拍。
许多事情也都是钟先生在安排,小周经常会联系顾濛,询问意见。
似乎一切都在准备中,不过,等等这一切都还未在媒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