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带头的谁会出来?听过一句话没?一个国人是龙,一群国人是虫!除非有个带头的,否则国人永远是一盘散沙。
黄杰整了整衣襟:这个带头的明显是我。
放屁,是我才对。猴指着自己的鼻。
我也不甘示弱:你俩省省吧,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当带头的啊?
这个问题是我们的老问题,只要一提起就势必吵架,不到一会儿三人都面红耳赤的,我抓着猴的领,猴抓着黄杰的领,黄杰抓着我的领,看样随时都能打上一架。
哟,你们仨这是干嘛呢?大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人,刑秋、周坤这些都在其,当老大就是好啊,走到哪都威风凛凛的!
我们三个同时放开对方,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没事没事,我们锻炼身体。
嗯,你们仨把保护费交一下吧。大猫迈步走了进来。
猴掏出刀,一刀扎在桌上:我交这个行不行?
大猫的脸僵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猴还敢这样只能说他太不了解猴。
我和黄杰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牌,好像根本不把大猫放在眼里。
三带二,该你走了猴!黄杰甩出几张牌。
王炸!猴甩出去两张鬼,力度特大,扎在桌上的刀都颤抖不已:炸的你妈上西天,让你再跟我得瑟!这句话明显意有所指。
大猫的脸色更难看了,但他终究没有再敢跨进来一步。
呵呵,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们三个。大猫笑着退了出去。
大猫能屈能伸,不然能尊敬猴半年?就是凭这一点,他才能苟活到今天,不过也仅限于今天了,明天就是我们推翻太的时刻!
我们继续在宿舍打牌,太继续在外面殴打不交保护费的学生,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12点多,间没有宿管过来插手,也没有学校方面干预,好像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这一届的学生蛮**,一晚上的功夫我就记了二十多个名字。
感觉要接近尾声了。猴打了个呵欠:差不多了,咱们也该散摊了。
散摊是句暗语,毕竟我们宿舍还有其他外人他的意思是说,太快散摊了,咱们该去找来这些硬骨头商量大事了。
谁他妈叫郑午?周坤又在嚷嚷了,不过声音很远,显然已经到走廊尽头的宿舍了,没准是他们下手的最后一个对象。
老就是郑午!一个声音大叫出来,这声音气十足、嗓门洪亮,夹杂着愤怒和不甘,远远盖过周坤的声音,似乎整栋楼都跟着抖了一下。
紧接着,传来一声、两声、三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大量脚步声奔跑起来。
一个人是无法发出这么多惨叫声的,那就是说惨叫的是太那一干人!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同时冲出门外!
走廊上,太们四散奔逃,一个裸着上身的学生在后面追着,胸口的肌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