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来架高了我,以为便能叫我松口。”
皇后在屏风后将这件事儿听了个全,自然明白皇帝郦璟的心思,现下只能劝道:“有国法在上,便是他们真的死谏,也不过是胡闹罢了。”
“话虽如此,可你说燕家兄弟这事,也到底是难办的紧”郦璟自家就有个嫡亲的弟弟,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处在燕厝的身份上,定然也是少不了以身待之的心思。
“谁人的错自然要谁人担,莫把你自己那一套往里面带。”皇后深知自家丈夫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并没有由着郦璟胡思乱想下去。
郦璟没搭茬儿,皇后遂是揶揄道:“如今越大,倒是不如年轻时候透彻趁早儿把你这位置传给孩儿们,随我寻个地方颐养天年算了。”
—西戎王都—
“上次的事便是因为你母后我方才饶过了你,如今北僻国同大郦交战不成,又来了我西戎”西戎王是真的如同孟静所说,继承了老西戎王的脾性,也不消仔细探查,便先定了罪。筆蒾樓
“你如何给我解释你院子里那信鸽?”
西戎王看着下首儿跪着的明诚,眸子里少有的带上几分狠意,更是噙满了失望:“前番那地牢里还没长记性是么?”
“要不要为父再送你进去一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明诚没说话,若是放在旁人眼里,只当是顺从了父母的意思,可西戎王最烦的莫过于明诚这般模样,“你这般是承认了你同北僻暗通曲款?”
“父王,儿臣没有。”良久不张口的人,终于开了口,西戎王依旧只是瞥眉,眸子里带着几分探究的深意。
那起身旁的剑鞘,西戎王挑起明诚的下巴,叫后者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哦?是么?诚儿没有?”
“为父怎么不信呢?若是一次便也罢了,几次三番你不觉得寒了你母后的心么?”
剑鞘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西戎王是使了极大的力的,这一下就叫明诚左脸红肿起一道同剑鞘一般宽的肿痕。
牙齿磕破了嘴,血当即便从明诚嘴角流了出来。看见这一抹猩红,西戎王好像被刺痛了心间,眼眸闪烁了一瞬,蹙眉转过身去。
“为父便是还没死,若是你想要这王位本王也不是不能给你。”
“为父可就你这么一个嫡子,将来这西戎便全是你的,怎生连这点时候都等不得,要去联合外邦祸害你自己的百姓!”
“长个记性,自己回殿里待着罢,这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