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懒得再与这倭国诸士卒废话,轻拍身下坐骑,提枪便往倭国阵中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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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哈哈哈!”倭国众士卒笑得颇为猖狂,其中阴狡比那顽云里的风雨给人带来的阴森之感更甚。
显然,此番倭国叫阵的这将领换了一种极其阴险之法,离间。
兵不厌诈,便是离间亦是兵法,谈不上道德良莠。但若是如大郦这般国家,到底会以此种行径为耻。
没有胆量正面交锋者并非是错,弱者非原罪,然弱而图谋不轨者,才当真是无药可救。
“何必废这些无用的话?”一个枪花,将背在身后的长枪提在身侧,青洛未给那倭国将领丝毫的好颜色。
“小儿如何,女儿又如何?便是能将你这等侵入他国者诛杀,皆是我大郦好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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