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本宫再看不过,到底也是本宫堂兄。”
皇后夜嘉芙不再以我自称之时,往往便是皇帝郦璟不得不听之事。
长叹一声,放下手中银箸,郦璟方才要开口,夜嘉芙便继续道,“我知你要道什么……”
“皇家薄凉尽人皆知,自古皇家便不缺负心之人。但到底在万民唾骂之中,你私底下保了这份亲情。”
“莫说什么生不如死,辗转难眠,若你心里没了这份血脉之情,与你不愿成为那人复又有何异?若是当真那般,我如今定是早便离你而去。”
话到如今,夜嘉芙依旧未曾言明那人身份,但席间三人皆是心照不宣。
“若是母后尚在,亦不愿你兄弟二人留了毕生之憾。”
皇后夜嘉芙说罢,便是不再言语,郦璟亦默然良久,忽而起身唤道,“掌灯。”
夜色中,便只见两人着玄袍疾行,手自掌灯,不知往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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